樣的惡女,這樣折辱,不要人死,又不要讓人好好的活。
畫卷上的女子是劉要,就連劉要身上的胎記、傷疤都繪得惟妙惟肖,而她身邊的男子則是這前欺辱她的人。
這些人,有都城的惡霸、亦有權貴家的公子。
劉要問:“為什麼?”
是悲哀,是絕望。
大郡主道:“我要整個都城的郎君都拜在我的裙下,可是你們……你們自恃為名門之後的女郎,才貌雙全,攔在我的前面。”
這,就是她算計這一切的理由。
“來人,將她帶到後殿,沐浴更衣,莫再讓人碰她,待她睡醒,立馬送回劉府。”
兩位華衣侍女攙起劉要。
慕容慬看著下面驚人的場面,南晉的皇族竟墮落至此,南晉的郡主、公主為一己私慾聯手迫害南晉朝臣之女,這樣的皇族怎會不腐。
偏殿出現來一個錦袍少年,風度翩翩,傲然而立,懷裡抱著一個蒙面紗的美人,不是陳茉還是誰,而這錦袍少年正是六皇子夏候滔。
陳茉勾唇道:“殿下,你瞧著誰不順眼,只管帶回房中調\教。”
唯有此時,他才覺得自己是皇子。
他喜歡看自恃才子、名士的少年被折辱,也喜歡看高高在上的貴女哀聲承\歡。
夏候滔沿著最近的桌案往前移步,隨處可見女子的身影,亦可見還在忙碌的男子。
這些男子或是寧王世子的朋友、寧王府的姻親,又或是寧王府的年輕管事、護衛頭目,亦有寧王的兄弟們。
德馨從一間房間出來,衣衫鬆散,兩頰酡紅,一眼瞧見夏候滔,“六皇兄,今兒玩得可盡興?”冷傲的眸子掠過陳茉,帶了一絲譏諷地道:“就這等毀容醜女,你也瞧得上?”
夏候滔道:“阿茉於我是不同的,就算她毀容,我還是歡喜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