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忍著點啊。我會把揹包留下,遇到特殊情況自己看著辦,行嗎?”
男人緩緩點了頭。
女孩就使出了吃奶的勁兒,將他拖進了草叢裡,接著又擺弄了好一會兒的草叢,把他嚴嚴實實的掩住後,不慌不忙的和他說再見。
待徹底看不到男人的位置了,才大步跑了起來,一邊想著老爸教的“遇事一定不要急”的話,一邊想剛才的自己做得真好。
可剛跑到路邊,就看到幾個人新疆人騎著摩托飛快的從她面前經過。
只一瞬,她就慌張地折返了回去。那幾個新疆人的神情,兇狠,急切。
女孩越跑越快,最後快到男人所在的位置後,隱約聽到摩托車接近的聲音,方向一轉,又向反方向跑去。
可沒幾秒鐘,就被幾個新疆人截住。
有人問她:“跑什麼?是不是看到一個受傷的人了?”
女孩搖頭,不用佯裝害怕,就已經怕得渾身顫抖了。這和爸爸說得太不一樣了,這次她想鎮定,卻無論如何鎮定不下來了。
女孩畢竟年齡小,不及那幾個三四十歲的新疆人心思縝密。
一開口大聲喊了一句“我沒看到”時,就已經被人一巴掌呼了上來。根本騙不過去。
“說!那男人在哪!”凶神惡煞的捏著女孩的臉,惡狠狠問道。
女孩被捏的痛了,沒辦法說話。又被一腳踹到肚子上,被踹得倒退好幾步,最後重重摔在石路上,腦袋被磕在石階上,更是無法開口。
又有人上來抓住她的頭髮,幾個巴掌又落下。
女孩被打得連連呼喊救命,可越呼救就被打得越嚴重。最後逼不得已,憋足了氣,高聲喊了出來:“在環湖山莊!我剛從那裡出來,看到一個渾身是傷的男人跑了進去!”
幾個新疆人一對視一番,似乎相信了女孩的話,忽然拿出槍,對著她的腦袋就是一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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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一聲驚呼,蘇好從夢中驚醒,下意識的摸了摸腦袋上的傷口,頭痛不已。
窗外已經見亮,灰白色的太陽從東邊升起,點亮了房間。
蘇好看著身邊已經空無一人的床,怔怔地坐了很久。突然拿出手機撥打貝亦銘的電話,可一遍又一遍,都是“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床頭櫃上放著一套新衣服,空氣裡依然殘留著昨晚的“氣味”。所有一切都表明著昨晚的事情,真實發生了。
她夢裡的事……
蘇好緩緩放下手中的電話,記起了從喀納斯回來後第一次全身體檢時、裘大說的話——丫頭,和二戰時的老兵一樣了,腦袋裡嵌了顆子彈啊。
☆、34出軌 正文
蘇好再次醒來時;沒有穿衣服;只一張被單裹著身體、倚在床頭。聽著窗外悠揚的琴聲;靜靜地思考。
早十點鐘時。牆上的擺鐘敲響。蘇好撥通了餘牧的電話。
聽著電話裡的嘟嘟音,蘇好的心異常平靜;鐘擺的聲音也仿似催眠師手中的掛錶,滴答滴答;讓人放鬆。
“蘇蘇。”餘牧接了起來。
蘇好問:“方便說話嗎?”
“等一下;”餘牧說。過了好一會兒後,餘牧溫聲詢問;“我剛剛在開會。什麼事?”
蘇好靜默片刻,緊握的左手鬆開,又握緊;再鬆開,最後緊緊握住。淡道:“我和別的男人上床了。離婚協議書下午給你,簽了吧。”
“你在騙我。”餘牧只沉默了幾秒鐘,就肯定的說道。
蘇好搖頭,“不,餘牧,你瞭解我,我不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我不必為了離婚,騙你這樣的事。”
餘牧的心陡然慌了起來,惶遽地退坐在椅子上,慌亂的拿起辦公桌上的茶水要喝,卻手抖的拿不住茶杯,落在了地上。
“餘牧?”
餘牧“嗯”了一聲,深吸一口氣後,問她:“蘇蘇,收到我送你的禮物了嗎?我特意讓Mr。Lin為你做的骨瓷,讓人從英國帶回來的,沒有任何瑕疵是吧?我叮囑了那人很久,不准他磕碰到。你喜歡嗎?”
“餘牧,你的禮物我沒有看。”蘇好壓下從心底湧上來的難過,用手背壓著眼睛,緩緩打斷他:“你兩年前有了情人,我昨晚和一個男人上了床。以前是你髒,現在我也髒了。我們都背叛了婚姻,沒有再在一起的可能性的。餘牧,我噁心你,也噁心我自己。我不恨你了,因為我也不是個好女人。昨晚,我在那人的身體下,很快……”
“夠了!”餘牧忽然一聲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