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牧知道她可能對白天的事心有芥蒂,寵溺的對她道:“瞎想什麼呢。”
直到“蘇好”漸漸睡去,餘牧拿出溼巾擦淨兩人的□後,卻再也睡不著,回想著白天的事,睜著眼睛看著屋頂一直到天亮。
從昨天就開始刷後臺一直到現在,就是發不上,已經無力了,求安慰啊T_T
其實餘牧和貝愛的肉本來不在大綱中的,只有設定貝愛肯定會用蘇好的身體和餘牧發生關係,畢竟是正常夫妻。尤其貝愛意識到她的地位受到威脅時,會用女人的方法,和餘牧發生關係來鞏固地位。
然後昨天抽了,始終發不上去,迷塗就碼了肉……當補償這兩天的糟心情的……
記得留下那什麼!!!你們懂的,要是晉江抽的正文依然看不到,迷塗會一起發過去~~3~~
☆、獨處(1)
從鳳淞的別墅出來,貝亦銘動作輕柔地將蘇好放進車裡後,轉身再次返回別墅,拿了壺安神醒酒茶回來,給蘇好喝了一杯,才一邊吩咐著家庭醫生去貝宅,一邊發動車子回去。
回去時,家庭醫生已經在等著了。好在蘇好一直都是不太怕疼的人,咬著牙一聲不吭地趴在床上任醫生處理。倒是貝塔,看到蘇好後背上扎進去的碎碴,衣服上染得又盡是血跡,哭了個驚天動地。把蘇好哭得好一陣的哭笑不得。
直到醫生和貝塔都離開後,貝亦銘才進來,提的卻是幾天前的事。
貝亦銘問她:“在停車場時聽到我說的話了吧?你怎麼想的,現在仍然希望我幫他嗎?”
還是影片的事。
從省政府辦公廳看到餘牧到現在,蘇好看到的以及聽到的,都是餘牧對自己有多好。他今天袒護了貝愛,而實際上是不問理由的袒護自己,因為餘牧眼中那個坐輪椅的人,不是貝愛,是她蘇好。
蘇好稍微舒展了一下手臂,發現一動手臂也會牽動著後背的傷口疼,皺了皺眉,還是認真的說,“我希望你幫他。”
貝亦銘用他那雙深邃的眼睛,看了蘇好很久,直到蘇好覺著他好像看透了她而有些心慌時,貝亦銘終於收回探究的目光,點了點頭。
貝亦銘一邊撣開薄被給她蓋好,一邊意味深長地對她道:“既然是你所希望的,我幫他。”
接著貝亦銘親了親她的額頭轉身離開。禮節性的吻,卻還是讓蘇好的心臟偷停了好幾拍。除了餘牧,她這是第一次接受一個男人的吻,雖然只是額頭,但她還是呆怔了很久。
都說喝酒才會醉,其實不,喝茶也會醉的,還有茶醉。這時的蘇好發現,她明明對貝亦銘沒有男女之情,她卻有些醉在貝亦銘的溫柔中。
那天晚上,蘇好就像兩棲動物一樣睡得安穩沒有做夢,再睜眼時便是天亮,背上的傷口也不那麼疼了。
此後貝家的老爺子和夫人歸來,貝亦銘卻連著好多天都沒有再露面,但每一天的地方新聞臺上都會出現他的身影。或沉穩,或嚴肅,或精明,有時也會多一些疲憊,卻唯獨缺少那天對自己的溫柔。
蘇好想,貝亦銘更像虞美人草,單看外表就知道不能輕易接觸,這人太毒。當近距離接觸後,他時不時的溫柔,又像虞美人草的果實毒性更大一樣,不止讓人思緒迷亂,更會讓人心跳加速,讓人昏迷……
蘇好猛地拍了下腦袋,她都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
已經連著下了幾天的春雨,天空始終灰沉沉的壓著,淅瀝的小雨雖然不大,但總是潮溼溼的,空氣裡也吹著冷風,百葉窗被吹得吱吱呀呀地作響。蘇好難得悠閒了半個月,卻是染上了懶毛病,整日蓋著薄毯躺在柔軟舒適的軟體床上滾來滾去,好不愜意。尤其貝塔也不用她親自照看著,自有兩個五六十歲的老頭老太太關愛著。
貝家老爺子是個老古董,卻也精明的很,老將軍的一雙眼睛銳利的就跟AK47似的,一近距離搏鬥,就能讓人一命嗚呼。夫人鬱安祺又是貝愛的親媽,瞭解自己的閨女那就跟雅典娜瞭解自己的子民一樣,法眼通天,稍有哪裡不對勁,都能讓蘇好不攻自破。
蘇好對貝家川以及鬱安祺多少有點忌憚,不想面對,就躲在樓上和高玄東談西說。
可愣是怕什麼來什麼,蘇好正一邊用腦袋和肩膀夾著電話聊天,一邊騰出兩隻手修指甲的時候,鬱安祺進來了。
蘇好立刻模仿著貝愛敗家女的形象和高玄說結束語:“行,Diptyque的香氛蠟燭嗎?我知道了,哪天試試。”然後啪的一聲掛了電話,笑眯眯地看著鬱安祺。
因為蘇好知道貝亦銘在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