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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了她。

在貝亦銘伸出手護住她的那一刻,沒由來的,蘇好的心安了下來。就好像站在懸崖邊上,有一雙手穩穩的拉住了她,將她護在身後。

貝亦銘面無表情地對餘牧道:“餘副書記也來了?”

餘牧在看到蘇好的動作後有轉瞬即逝的呆滯。

蘇好,居然怕自己?

他對貝亦銘點點頭,卻未答話,只是伸出手指著他身後的蘇好,有禮問道:“亦銘書記,可以讓我和我太太說幾句話嗎?”

貝亦銘緊抿著薄唇,沒有說話。牆上的西洋鐘錶滴答滴答一秒秒走過。周圍開始散發出濃烈的火藥味。

最後貝亦銘泰然自若地哂笑一聲:“餘副書記,怎麼家裡的事要在別人的訂婚宴上說嗎?這可不太有禮,不是你一向的作風啊。夫妻之間的話,還是留在回家以後再說吧?”

聽此,身後的蘇好,暗自將拇指和食指壓向貝亦銘的手臂,隨即用力一擰,意思是不要替她做決定回不回家!

貝亦銘被施暴後卻依舊面不改色,只是挑著眉對餘牧示威般道:“餘副書記,你也知道,蕭先生的宴會,不好發生意外的。”

餘牧聽此輕笑了一聲,又回到了那個翩翩君子的溫雅模樣,“亦銘書記多慮了,我不過要和我太太說一些我母親的事。家裡的事,能給蕭先生添什麼亂,發生什麼意外?不然,您覺著這麼好的氣氛下,能出什麼意外?”

蘇好一聽到餘牧提婆婆的事,在貝亦銘還沒來得及阻攔時,就急步走了出來,皺眉問:“什麼事?”

餘牧見機立刻走上前,攬住了蘇好的腰,一邊帶著她向右走了幾步,對貝亦銘笑道:“亦銘書記,既然是家裡的事,我還是找個安靜的地方和蘇蘇聊吧。您請隨意。”說著,抬腳就要離開。

“蘇好。”貝亦銘忽然沉聲道。

蘇好心下一顫,知道自己的行為太草率了,急忙轉過頭來用眼神詢問他。

貝亦銘卻只是神閒氣定的對她道:“去吧,記得來的時候我對你說的話。”

蘇好微微一愣,很快又舒展開了眉頭。是了,他說過,他會護著自己的。

蘇好對他囅然一笑,又對程兮和鳳凰鳥淡淡一笑,“我剛才看到這裡有南京的雲錦,等我回來後,問問主人,是否可以試一試。或者,你們去問一下,可否宴會結束後,讓我們借走一天回去好好欣賞欣賞。”

接著沒再猶豫,跟著餘牧沿著偏廳上了樓。

餘牧看到她對貝亦銘的那抹笑,臉色就已變得慘白。

他好像……已經失去了什麼。

**

剛上了三樓,餘牧便在傭人的指路下,左轉進了最裡側的房間。剛進去,餘牧就將蘇好抵在了門上。

將她的兩隻手舉高按在門邊,另一隻手捏著她小巧的下巴,一字一頓地說道:“聽著貝愛,今晚,必須和我回去。”

蘇好詫異地看向他,他臉上是不容置疑地霸道,忽然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原來他還不知道自己就是蘇好。

“為什麼?”蘇好異常平靜的問。

餘牧略微鬆開了她的下巴,卻依舊將她抵在門邊,道:“我不能讓你見到蘇好,也不能讓你傷害蘇好。”

蘇好不在意地笑道:“你都是在外面找過女人的人,還怕什麼傷不傷害她。說到底,傷害她的人只有你一個。只有你,餘牧。”

“閉嘴!”餘牧忽然咬牙切齒地威脅道,“貝愛,你別給我耍花招,我告訴你,你要是不和我回去,你哥,貝亦銘,我會讓他再沒有活路可走!他身上揹著幾個人的命債,隨便誰拿著我給的證據上訪,都會扳倒他!”

告發貝亦銘,翻出工人意外死亡案底的人,真的是他。

蘇好搖頭,語句已似呢喃:“餘牧……我都要不認識你了。”

餘牧又何嘗認識過這樣的自己。

他忽然鬆開她,毫不留情地一把將她甩進房間,拉開門走了出去。

蘇好反應過來,急急地衝過來要開啟門。他卻已經在門外鎖上了。

“餘牧!你給我開門!你瘋了!”

餘牧背倚著門,聽著門那側蘇好的吼叫,痛苦地喃喃道:“蘇蘇,我真不能放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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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拍賣會之後,從鳳淞家回來的當晚,他就知道蘇好和貝愛兩個人靈魂互換了。

之前一直都以為“蘇好”是在生他的氣,所以她才變了那麼多,變得安靜,也不主動提他做過的錯事。每次他要道歉時,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