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女僕。”
鳳凰鳥:“……”
蘇好說:“好啦,逗你呢,很漂亮。”
鳳凰鳥哈哈一聲笑,問她:“蘇蘇姐,你和亦銘哥一起來的?”
“嗯,你呢?和程兮?”
“沒啊,我叔帶著其他女伴來的,我和我一個同學一起。”鳳凰鳥不在意地甩了甩頭髮,又點評著牆上收藏品的主人,“果真是有錢人。現在真正的有錢人啊,都玩收藏。”
玳瑁質和楠木質的扇骨,掛在牆上,鳳凰鳥只看一眼就知道必是出於明代,就和她家鳳爹似的,對這些有年代的收藏品都會了解一二。
再旁邊還有張大千的絹本潑彩《愛痕湖》,兩人卻是都不能確定是否是張大千的真跡了。一零年時《愛痕湖》曾以天價一億元拍賣出手,此時卻在這裡出現,誰也不能判斷了。
這時,蘇好也沒有多少欣賞趣味了,家裡還有個君歸老先生呢,她還在這裡欣賞別人的畫作,君歸老先生知道不還得炸毛。
兩人正要去再要杯酒時,本正在和女伴笑眯眯交談的程兮,看到了她們,鬆開身邊的女伴,吊兒郎當地走了過來,睥睨著鳳凰鳥驚訝地說道:“喲,誰家帶來的女僕啊?去,給叔倒杯酒去。”
鳳凰鳥:“……”
蘇好不禁笑了出來,鳳凰鳥皺緊眉頭問蘇好:“蘇蘇姐,真的像女僕嗎?”
蘇好捏了捏她的鼻子,二十幾歲的人了,還這麼不禁逗,笑道:“去給他倒杯酒去,我問他點事兒。”
程兮補充道:“記得加檸檬哦。”
鳳凰鳥險些把手中的酒潑到他臉上,氣勢沖沖地走了。
鳳凰鳥一走,蘇好立刻正了色,但她還沒有問出口,程兮就已經正經地說道:“問貝家公司的事兒?放心吧,我沒和亦銘哥提資金的問題,只說有個專案想合作,半年下來,就會補上所有空缺的。”
“和鬱安祺也談過了?”
程兮不樂意的撇撇嘴,斜斜地倚著牆壁,怨念萬千地道:“我要是早知道貝愛是鬱安祺的女兒,打死我我也不能和她交往啊。虧我還把她當做沒有心機的柔弱小姑娘照顧著,沒成想居然是變著法的來竊取我們家機密來了。真他媽的虧。”
蘇好知道程兮這怨念從她告訴他貝愛的目的後,就只增不減,完全忽略他的抱怨,想了想程偉說得工人意外死亡被揭案底的事,問道:“知道亦銘書記是怎麼打算的嗎?關於建材廠工人的事。知道是誰翻出來的嗎?”
程兮一雙桃花眼睜得老大,驚訝的問:“你不知道?”
“不知道啊……”她哪裡知道,尤其這段時間一直在桐城,而那件事她當初也只是有聽說,卻沒有接觸過。蘇好正思索間,倏地皺起了眉,萬念一轉,反問道,“是餘牧?”
此時,貝亦銘從蘇好的身後走了過來,奪過她手中的酒杯,“喝多了又該醉了,”又輕描淡寫地問道,“什麼是餘牧?”
蘇好訕訕一笑,踢了一腳程兮,“亦銘書記問你呢,什麼是餘牧?”
程兮“啊”了一聲,叫道,“小鳥,讓你放檸檬,你怎麼給我放個櫻桃啊,過來過來,跟我一起去換一杯。”
蘇好循著程兮離開的方向看了又看,壓根就沒看到鳳凰鳥的身影。
蘇好哀嘆了一聲,剛要坦白從寬,忽然越過貝亦銘看到了一
作者有話要說:迷塗今天努力雙更,如果今天雙更不上的話,明天也會雙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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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出軌 正文
一看到衣冠楚楚的餘牧;蘇好如被釘在原地,無法動彈。
餘牧眼下的青痕異常明顯,臉頰也有些凹了進去;看起來像是幾天幾夜沒有休息過。穿著的西裝有些鬆垮,肩膀的位置略塌。
他又瘦了。
餘牧目不轉睛地看向自己時,眼裡有她讀不懂的深黯。
一時間,蘇好有些鬆動。為他的憔悴而心軟。從來都是溫文爾雅的人,為何變成現在這樣?
周圍的高聲闊談依舊繼續,只有他們這裡的一塊小天地陷入了可怕的死寂當中。
這時,程兮和鳳凰鳥也一同返了回來。程兮見到餘牧站在這裡,就要衝過來,蘇好示意鳳凰鳥拉住他;站在原地,不要亂動。
程兮對餘牧一直都有著無處發洩的滿腔怒火。部分關於她蘇好,也有部分是關於貝愛。
可倏忽之間,蘇好卻彷彿看到了餘牧眼裡燃起的怒火。心下一慌,下意識地躲到了貝亦銘的身後,貝亦銘立刻伸出手護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