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夠了。自古血溶於水,這天底下除了你母親,還有人比父皇和你之間更親近的麼?”
我吃吃笑著應了,方才辭了他徑回蕙風宮。
梁帝蕭彥連著兩日和我單獨用膳,又將我冊封公主,擺明了青眼有加,我的蕙風宮便一下子熱鬧起來,不過見過幾次面的宮妃和一些惠王當權時認識的高門貴婦紛紛前來道賀,快要將蕙風宮的門檻踏破。
我刻意要建立自己的影響力,也不畏繁瑣,一一週到應對,並不把心中的鄙薄和不滿顯出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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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墨哦阿墨,她生命裡最重要的兩個男子都身陷囹圄,刻意捲入政事,也是逼上梁山呢!也只有如此,才能再度和溶、頊發生交集……
PS:有親說讓惠王成為阿墨的駙馬,以此逃出生天。不過,以蕭彥的城府,可能讓一個隨時能顛覆自己統治的厲害政敵成為自己的女婿,重新掌握權柄與自己為敵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