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截肢了呢?
吳大少:這麼慘?被撞一下就得截肢?
周瑾:我說“假如”,假如是這樣你會怎麼做?
吳大少:那咱們買假肢,現在科技發達,我相信仍然可以讓你站起來走路的!媳婦兒!
沒有得到想要的話,逐漸感到無語的周瑾:那要是我是高位截肢呢?
瞪大眼睛做痴呆狀的吳大少:啊?這麼狠?那……那……媳婦兒,你放心,我鐵定不嫌棄你,給你請最好保姆,實在不行,咱多生幾個,總有那麼一個孝順的,老了也不怕沒人照顧……
內傷的周瑾:吳海!我都那樣你居然指望保姆來照顧我,還讓我給你多生?!
還沒進入狀態的吳大少:啊。我在部隊肯定走不開,有小孩兒陪著你也不容易抑鬱嘛。
傷到噴血的周瑾:你……你……
吳大少:小瑾啊,我們還是不要考慮什麼假如的問題了,想著你這兩條小白腿兒沒了,我很傷心的……
周瑾:……神啊,把我帶走……
蘺格:好叻,走個!
作者有話要說:那個,晚上二更哈,,,咱擠擠擠!擠時間寫寫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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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給
這件事情以後,劉凌被劉志偉禁足,車也被沒收,不過倒沒捱打。劉志偉或許也意識到自己和兒子之間不可逾越的鴻溝,他的變本加厲只會換來劉凌更加激烈的反抗。
老太太對我的態度也熱籠了許多,偶爾會招呼我吃水果什麼的,我的走的時候還給我一個紅包。劉志偉雖然嘴上不說,心理還是挺感激的,他也看到當時的情形,知道阻止發瘋的劉凌需要冒多大的風險。劉凌看到我總哼哼,一臉不爽的模樣,但是我走的時候,我有看到他路在陽臺的半個頭。丁博弈還是不冷不熱,時冷時熱的樣子,我已經不在意了。
車開出劉家,我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雖然我知道我以後還會和這家人有千絲萬縷的聯絡,但是我已經沒有那麼苦惱,至少我知道自己不是想象中那般缺乏勇氣。
梁俊詩住的地方和父親他們住的新屋挺近,父親讓我回家後直接去那邊,所以我們也算順道。他送了我一件禮物,是兩條金魚,我很害怕養這樣脆弱的生物。梁俊詩把各種注意事項一一講解給我聽,後來乾脆寫下來,讓我帶回家仔細研讀,我最後還是盛情難卻收下了。其實我很喜歡比金魚,只是害怕養死了。
吳海在開學前的最後一星期回來的,回來前,他順道去了Y市看李奶奶。對我細心伺弄金魚的行為很不滿意,自認為受到了冷落,開始和魚爭寵,每次看他蹂躪我的魚,我的心就在滴血,可又不敢表露出來,那樣那兩條魚的下場會更悽慘。至於它們的來歷就更得守口如瓶,要是被血氣方剛又善妒的吳大少知道了,我估計這兩條小魚立刻就會被咔嚓掉。於是我不得不為了兩條可憐見的小金魚,對吳大少百般殷勤,絕不讓他有絲毫被冷落的錯覺。至於其中的手段,嗯,是**啦,不方便透露!
總之如此這般之下,吳大少終於對兩條小魚有了些許憐憫之情,偶爾也還會給它們換換水給點吃的。我以前都按他們的顏色叫他們小金和小花,寓意兩朵金花。吳大少認為太普通,在經過反覆研究後鑑定,小金是公的,改名叫碧海藍天,小花是母的,改名叫花團錦簇。不要問我吳大少是怎麼鑑定他們性別的,我到現在也不知道,至於他給取的名字由於太“特別”,沒幾個人記得住,我爸和徐阿姨反正是沒記住,還是小金小花的叫。多容易啊,一看它們那身顏色就知道了,即使第一次見他們的人也能把它們的名字交出來,這才叫名字嘛!至於那兩個“碧海藍天”“花團錦簇”,除了我和他偶爾會這麼叫,估計連這兩小傢伙也不知道自己還有這麼個“大氣”的名字。
開學後,和梁俊詩見過幾次,都是匆匆打過招呼,也沒上說幾句。從那次表演後,關於吳大少被梁會長橫刀奪愛的說法一時還沒平息,雖然我和吳海已經幾次高調亮相,還是堵不住悠悠眾口哇,八卦的力量無比強大!偶爾梁俊詩會發簡訊問小金魚的情況,我也會回覆,但不能太頻繁,話說某動物的鼻息異常靈敏,咱沒膽兒嘗試。
一天,為了慶祝教師節,班上辦黑板報,吳大少作為班長把我收歸羽翼之下,但我最後發現留下來辦板報的人群無比壯大,但真正幹實事兒的沒幾個。
“吳海!把這邊兒的字兒寫了。”我衝坐在窗臺上和一群男生聊得不亦樂乎的吳大少喊。快中午了,黑板報還沒畫完,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