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做了妥善安排,現在王畫還是需要安撫。事實上李隆基在與他父親交談中也說過了這件事,說張束之這次做得太急切了,不該對王畫家人與洛陽城中血營士兵採取囚禁的態度。
可不一會兒,隨著李裹兒到了王家後,血字營計程車兵開始撤向城外了。大家不知道是李裹兒的勸說,還是王畫的安排,既然血營士兵開始撤退,城中的駐軍是不是也要撤退了。這麼多軍隊集中在城內,給城中治安造成了極大的不便。
於是李顯將主要大臣喊到皇宮商議此事,一會兒李裹兒回來,因為寵愛,李顯將她也喊了進來,並且詢問此事。
李裹兒茫然地搖了搖頭。她沒有聽說王畫提起撤軍之事,甚至回來後才知道的。只是看到王畫沒有等到她一支舞蹈跳完,再次“昏迷”過去,心中很擔心,連那首優美的詩歌都沒有記下來。
張束之說道:“這又是這個小兒在使什麼陰謀詭計了
儘管現在他沒有了實權,可是李顯也不敢做得太過份,將他所有權力錄削得一乾二淨,有了重夫的事務,為示尊重。還是將他喊過來議事,不但張束之。就是五王也一起享受這樣的待遇。
宋壕老實巴交地說道:“這是王營督想停止這次糾紛了。”
本來城中就有許多士兵進來開始對血字營進行防備,現在他們都撤到城外了,還能構成什麼危脅。
桓彥範說道:“不管怎麼說。王營歲數太幼,有時候處事不明,這一支強大的力量掌握在他手中,等於是兩刃劍,傷人也能傷己。不如乘機解散。”
武三思聽了後陰陽怪氣地說道:“什麼傷人傷己?某都沒有覺的。如果將血字營解散,恐怕最開心的就是突厥人、吐蕃人,某不知道。扶陽王說這句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