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恐怕個個都是身手高強之士。
這也是毒畫的安微
不過他沒有異議,現在滑州局面惡劣,他們身邊多些護衛,安全也有保證。
幾個人繼續喝茶聊天,那個叫楚乙真的方士也從外面回來了。帶著一個童子,一身道袍雖然普通,可是塵土不染,臉上還掛著若有若無的微笑,更給人一種出塵的感覺。
再次寒喧,讓白菊等人再次欣慰的是,這個楚真人聽了王畫的話後。也沒有回絕,答應下來。
忽穆爾將房間退去,一大群人再次回到秋翡白玉坊,看到王畫請來了一個道士。也沒有人驚奇。如果王畫一點反應都沒有。那才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本來夏荷院這個小樓也有十幾間房間,現在二十多人居住,就有點嫌得擁擠。不得不兩人居住在一起。本來就在人心惶恐不安之下,現在這樣的安排,相反更讓大家覺得有點安全感。
特是白亭與白菊、秋蘭她們,王畫讓秋蘭、秋霜、秋香三人居住在一起,讓白亭與白菊居住在一起。她們房間兩旁都居住著護衛,而不是昨天晚上的那種悽悽冷冷。
白亭聽到這個安排,感謝地看了王畫一眼。現在不知道敵人是誰,相對於秋香三個丫環來說,白菊更可靠一點。如果她是敵人,與這些權勢是一夥的,那麼肯定不會誆騙她二弟賭博,騙她家的錢或者想得到她的妹弟。叫來了羊餐,吃過飯後,楚乙真開始做法事。
王畫又當著白菊等人的面說道:“楚真人,聽說下午滑州開始放糧,我前來滑州也是為了給家母還願。能不能離開一下?。
楚乙真思考了一下,說道:“如果王施主這是大善
但王畫沒有將白亭她們再帶出去。
他與李重俊,還有這個波斯人忽穆爾,帶著幾名護衛,來到滑州城門外。開粥棚的地方。
沒有敢靠近,怕被人認出來。只是在尾部王畫看了一下。
滑州除了柳青渡一帶的災區外。還有其他一些小災區,現在都聚到了滑州城。有的竄入城內,不斷地讓巡捕們攆出來,還有的呆在城外。災民很多,因此在南城門東城門設了兩個粥棚點。一長溜的粥棚看上去十分地壯觀。只是周圍排著許多衣衫襤褸的災民。王畫走近看了看發放的米粥,臉色再次陰沉下來。不但是他,連李重俊臉色都變得不好看。
在王畫受詔之前,很早就對米價注意了。在那時候他就利用沐孜李搭制的一些力量,聽到滑州的訊息。受詔後。他也沒有立即離開洛陽。做了一些安排,才離開的。這些安排包括暗下的這次忽穆爾之類的佈置。明處的安排,王畫拿出一部分錢。在他的進諫下,國庫裡撥出了一部分錢。他還鼓動了一些募捐。
這些錢是用來購置一些臉肉鹹菜,雖然最終攤到每一個災民頭上時。量很少,可能少許補充一下災民所需的鹽與油腥。同時還是蚊帳涼蓆簡陋的過夏日用品,以及一些草藥,防止出現疾病與瘟疫的。
王畫也特地說過,救濟難就難在前一兩個月。一旦等到八月末,水勢退下去,難民開始重建家園。就有更多的門路,援助的壓力將會減少。
現在開粥棚是對的。不能直接發放。這不是糧票。因為每一個家庭的實力不同,如果有能力謀生的,也不願意嗟來之食。即使是朝廷的救濟。當然,那些偷懶做乞丐的人就當沒說。這種人的人品也不會象金大俠所說丐幫那麼俠義,沒這回事!
這樣救濟的糧食就能真正交到災民手中,這也是自古以來歷代朝廷最常規的救災辦法。
但現在呢?腦肉類幾乎看不到了。鹹菜有,切成一小丁兒,幾乎用放大鏡才能看到,一人幾丁兒,還不夠塞牙縫的。粥雖然不能保證災民到明年夏收溫飽,乾飯更是不可能,但量也不少,可現在呢,粥晃得能照進人影。一碗吃不飽,有的災民重新排隊,卻吃第二碗。但如果被士兵認出來,立即一頓拳打腳踢,趕出隊伍。於是又引起一片哭喊。與一片混亂。
至於那些涼蓆蚊賬草藥,更不要指望。
雖然王畫早就有了心理準備。可眼睛裡還是噴出怒火來。
李重俊咬牙切齒地說道:“這太過份,這太過份了!”
王畫將他拉到一邊,悄聲說道:“太子殿下,先別急,過幾天我找到我們所需要的東西,老賬新賬一下算
然後用更低的聲音說道:“太子殿下,現在滑州官場糜爛到了極點。再加上馬子亮的貪墨,我們要更加小心了。當然,這未必是一件壞事,敵人越猖狂,破綻就會越多。”
李重俊狠狠地點了一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