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這個叫忽穆爾的人知道自己真實身份,見的禮。
王畫還怕他沒有反應過來。介紹道:“這位就是我對你所說的波斯人的後裔忽穆爾。他也是來到滑州。看能不能進入棉花行業。已經來了六七天了。”
然而李重俊看著王畫的臉色更加凝重起來。
這意味著什麼?
有了忽穆爾的介入,更讓人相信他們是商人。而忽穆爾來到滑州六七天,說明王畫早就安排下去,也早就算到今天讓人懷疑的局面。
有可能忽穆爾只是他佈下的棋子中的一枚,還有更多更深的棋子在滑州活動。
這份心思細膩得讓人感到可怕。
當然,對現在李重俊是好事。王畫心思越細膩,成功機率越高。
但親身的經歷。無疑讓李重俊對王畫又有了一個新的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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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夜探
羊重俊心中想著心思,嘴上卻說道!“原來你就是忽穆心腦帆,久仰大名
“不敢,不敢”。忽穆爾做了一個手勢,讓他們進入客棧他所住的房間。
讓人上了茶後,忽穆爾問道:“兩位賢侄不知什麼時候前來滑州的?”
李重俊雖然知道他在演戲。也是一個不知禮的胡人,但聽到也稱呼自己為賢侄,心中十分不樂意,可為了大局,隱忍著沒有表露出來。
王畫說道:“我們是昨天前來滑州的。父親大人讓我出外鍛練一下
“是啊,二郎是要出來歷練歷練了。”
“這次小侄出來,還要忽穆爾叔叔幫忙了,不過有一件事,小侄感到奇怪不解。”
李重俊又暗歎一聲,王畫做事細緻如此。他不知道王畫與這個波斯人有什麼關係,但這番做作,正是唱給白菊與秋蘭四個姑娘聽的。不管她們有沒有嫌棄,但有心人肯定會詢問,於是這一番言論就會傳到他們耳朵裡面,打消他們的懷疑。
但這是王畫,這個胡人自然流利的與王畫唱戲,有可能也是王畫提前十天就佈置好的。這也說明了王畫的智慧。
以後要小心此人了。
“忽穆爾叔叔,你也知道家母崇拜神靈,這次前來滑州,一是讓我歷練,二是家母聽說滑州災情嚴重。加上糧價上漲,看能不能做些善事。她在菩薩面前也許過願的。所以小侄來到滑州。但小侄對神靈之事。似信非信,可小侄昨天遇到一件奇怪的事情。”
說著將詛咒與秋掛的死,按照詛咒的說法說了一遍。
忽穆爾說道:“神靈之事小侄不得不信啊。不過正好。老朽這一次帶了一個方士好友,他在洛陽都很有名氣,叫楚乙真。他也是前來為災民祈福的。你們只是看了一眼那棟院子,過問了一下。並沒有表示不尊敬。我讓他為你們作個法事,消消災,也就過去了
“那太好了”王畫驚喜地說道。
不但王畫,連白菊與三個小丫環同樣臉上露出欣喜的笑容。
王畫又說道:“但是我還想請忽穆爾叔叔幫我一個忙。”
“什麼事,儘管開口。”
“我的人手還是太單薄了,想請忽穆爾叔叔與我一道居住
“這個。”顯然忽穆爾聽到詛咒的事,也不想太沾邊兒,剛才說得儘管開口,現在卻猶豫不決了,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誰叫我欠你岳父大人一個人情呢。”
這回不但王畫,連李紅、沐孜李與李重俊一起愕然,什麼時候王畫有了岳父?李旦是不指望了,九郡主失蹤到現在沒有訊息,估計凶多吉少。就算李紅與沐救李算是王畫妻子。但她們父母也因為前些年的大興牢獄,先後橫死。
但王畫立即反應過來。
忽穆爾是他悄悄請李雪君的父親幫忙安排下來的一個波斯商人。雖然淪落了,可在波斯人心目中,李雪君的父親還是他們的王子。
所謂的岳父,就是指此事。李雪君一心向道。波斯人自然不喜歡。但做為王畫的婢女,雖然身份低了一點,可都知道王畫的品性,比如王畫身後的兩個婢女,與妻子有何區別。所以他將臺詞從父親大人換成了岳父大人。
但這個訊息傳到敵人耳朵裡,更讓他們摸不著頭腦吧。
可是李重俊眼睛很亮,他自己雖然沒有什麼身手,卻見多識廣,特別他擊鞠騎馬,也有一點微弱的底子。所以一眼看到這個忽穆爾身後也有近十個下人,但這些下人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