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想做一名英雄了?”
秦斌一張臉臊得痛紅,但形勢所逼,沒有辦法,主要聽說了平寧川五萬大軍眨眼之間覆滅,讓他對宗楚客這一行也瞧不好了,因此只好低聲說道:“只要哥舒將軍給我手下一條活路,聽候哥舒將軍發落。”
秦斌一投降,血營士兵將兩頭一堵,在沒有防備之下,聽到事情真相後,五千士兵先是膛目結舌,然後紛紛放下武器投降。沒有一個人逃脫。
因為宗楚客這一切,郭元振也利用中間拉開的空檔,派出了一些斥候打聽訊息。
當聽到平定川一戰後,再次聽到三里坡五千士兵連反抗一下都沒有,全部俯首就擒,倒吸了一口冷氣。
雖然他提前也猜到一部分,可沒有想到戰鬥居然是這樣的一面倒。然後再想到鄯縣一戰,去年與坌達延的戰役,心中很是認為自己很明智。候德海不知道前方的訊息,又跑來催促了一下。
他是韋氏的親信,現在到了關健時候,不能讓郭元振再這樣出工不出力。
本來郭元振還留下一條後路,防止血營慘敗,朝廷將八州接管,自己還不敢招惹韋氏。當然,如果那樣,正如王畫所想的那樣,為了向朝廷獻忠交待,郭元振會狠狠地在關健時候在他背後捅上一刀。不然他早帶兵撤回涼州,讓王畫挪出會州所有兵力,恢復農耕生產了。
但現在平寧川一戰,局面變得清晰起來。
宗楚客這一戰折損了五萬五千人,再加上強攻蘭州城犧了近萬人,並且還有一萬多傷者,至少中間一半士兵失去了戰鬥力。二十萬大軍演變成了十二萬多點士兵。
這是截然兩種不同的觀念。
還有,這一戰中間,王畫雖然出動了許多軍隊,可也只有兩軍兩旅,會州抽調的軍隊呢?還有在河廓三州,有可能還能抽調數萬軍隊,儘管以民兵為主。這些軍隊到了什麼地方了?
王畫的計劃他還是沒有猜出來,但後果卻料到了。解決了宗楚客的大軍,王畫完全可以將軍隊一分為二,從容地解決一南一北的危機。有了八州在前面隔阻,就是朝廷對自己也只有採取籠絡的手段,不敢強求,防止自己也學習王畫一樣,來個自立為王。
因此,更有了底氣。
看著這名太監,他陰著臉說道:“宗楚客的軍隊已大敗,就在一夜之間大敗的,他那麼多軍隊都敗了,你讓某拿什麼與血營對抗?”
“敗了?”
“三里坡五千人全部投降,沒有一個士兵逃掉。在平寧川五萬軍隊昨夜盡墨。蘭州城下,宗總管丟盔卸甲,狼狽逃跑。這是某剛得到的訊息。”
說完後,立即下令撥營起兵,退回涼州城,索性將人情賣到底。到了現在這地步,連老郭都有些害怕血營的強勢。
候德海哪裡允許老郭這樣幹,他立即搬出監軍使的招牌阻攔,然而這一次觸犯了老郭的底線。這個太監在軍中知根知底,一旦放回去,在韋氏面前還不知挑撥什麼。這些太監辦事沒有能力,使陰的,做壞事,挑唆下絆子,一個比一個內行。
因此他忽然大聲道:“候德海,為什麼你將宗總管情報賣給叛賊王畫,為了那一千兩黃金,難道你就沒有想過這幾萬無辜士兵的性命嗎?”
候德海還在發愣,什麼情報,什麼黃金。
郭元振說完了,也沒有等他反應過來,抽出寶劍一劍將他的腦袋劈了下來。
殺,肯定要殺掉這個人,但要給他載一個贓,好象朝廷交待。就是韋氏不相信,自己有了這條理由,韋氏也只有乾生氣的份。
殺完了,大軍也開撥了。聽到這個訊息,王畫十分地高興,這一顆釘子一撥,至少在西邊沒有後顧之憂。於是他寫了一封信,信上說等到戰事結束後,送給郭元振火箭若干,對付遊牧民族,炸藥不太管用,畢竟以野戰為主,炸藥不好放。但火箭很管用,是因為他們帳蓬大多是氈毯,容易著火。
同時還有若干魚鱗甲以及從大洋洲運來的各種利器,好讓郭元振在西北容易立足。這也符合王畫的觀點,有本事咱們打胡人去,不要打胡人沒有力氣,窩裡鬥馬上就來精神,就象朝廷舍不是用三十多萬大軍對付吐蕃,但捨得對付自己。
郭無振也表示笑納。
兩個人打了一個漂亮的小配合後,王畫繼續將視線集中在宗楚客剩下的十幾萬大軍身上。
還沒有到圍殲的時候,這要等臨州城的訊息。
這才是王畫的致命後手。
當初王畫指出兩個州必須攏於八州掌握之中,第一個就是廓州,本來是想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