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無奈之下,只好說:“三位娘子,如你們真要想去西北,一定要聽我安排。”
然後將她們三個人關了起來,不是真關,而是讓她們少出來走動,防止訊息洩露。
不過為了見到情郎,三個女子只好忍受了。
整天坐在船艘裡不能出來,時間長了也乏味,好在三個成群,三個作伴,整天寫寫字,作作詩畫,或者彈彈琴,繡一下刺繡,時光也打發過來。
但陸二狗他們這一行前來並不是為了帶三個女子到西北的。真正領隊的是蕭亞軒,宋問留在大洋洲處處理政務,沒有辦法前來了。
他們前來是江南各州的。
比王畫想的時候要早。
因為現在王畫叛出朝廷,肆無忌憚,所以讓各個交好的家族為他幫助百姓遷往大洋洲。而且為了吸引更多的百姓前去,王畫開始向大洋洲的百姓發放銅幣。這也是早遲要發生的事,現在搬遷過去的百姓大多是苦哈哈的,吃了早上沒有晚上的,好管理,只要提供他們足夠的衣食住行,就進入小康年代了。
但這種管理制度是不會長久的,一旦安定下來,數年過後,人心是沒有足意的。因此還得要制度化,好在大洋洲本身又找到了兩個銅礦。於是用了紙幣與銅幣作為貨幣流通工具,可就是大洋洲,百姓還是喜歡用銅幣,對紙幣始終也不大放心。
這個要有一個適應期,王畫也沒有急行推行什麼政策,讓百姓立即接受。
這些百姓手中有了錢,在中原還有一個親朋好友,於是惦念著這些人,原來王畫怕朝廷知道,強行隔絕了相互的聯絡。現在無所謂了,讓他們寫信或者帶錢給中原的親人們,然後透過一些渠道,送到這些人手中。
這引起了更大的轟動。
於是去年一年,逃到大洋洲的百姓再次增加了二十多萬。這樣一來,在呂宋群島上與大洋洲唐朝百姓達到六十萬出頭。
不過這些大家族根底還是在唐朝的,王畫肆無忌憚,他們不敢肆無忌憚,行事很小心謹慎,加上疏通的物件不是太原王家,而是變成了幾十個家族。朝廷還真沒有在意,他們的在意,也只是八州那一塊彈丸之地,成了一根喉嚨裡的刺。
還有一個機遇,到朝廷疏忽了,因為王畫的指使,大量殖民地變向地被開墾出來,需要百姓去開耕去管理。朝廷也不希望人口流動到外國,可正因為這些殖民地的開墾,為唐朝帶來了巨大的關稅。結果只能使朝廷就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不做得過份,等於變向支援。
另外一個原因,王畫遷移的居民不是以正常居民為主,是逃戶與貧困無依的百姓為主,這些百姓是弱勢群體,政府很少關注。大多數人都不在戶部的戶籍上,人數帶出去不少,可戶部戶籍上卻幾乎沒有變化。
最後一個原因,就是對大洋洲的不熟悉,王畫是畫了大洋洲地形圖,可沒有畫出航海圖,有航海能力的家族,也不會招惹王畫,就是對王畫敵視,在海洋上無論是韋家或者其他什麼家,都遠不是王畫的對手。所以對大洋洲十分陌生。
在他們想法中,認為王畫開柘大洋洲,是為了聚斂財富的,比如開礦種糧食。這些百姓就象唐朝大家族對部曲一樣,將他們當作奴隸的。用土著人與用唐朝百姓,還不如土著人管用。
王畫遷移百姓,多少知道一點,但認為有可能是遷移教民中一些重要人員替王畫管理的。這些人遷得越多越好。
結果,幾十萬人在朝廷官員注視下,不知不覺地遷移走了。
有了大量唐人,充塞進去,就可以擴大百姓與奴隸數量。但這麼幾年的擄掠,大洋洲的原土著人與南洋各島的土著人都大幅度減少了。而南方各處,都劃分成各大家族的勢力範圍。
所以眾人將眼光再次集中到倭國身上,可是倭國經過這幾年的擄掠,向唐朝討個說法也沒有討到,也開始加重了防禦工事。所以蕭亞軒帶著兩萬戰士,以及六百多艘戰船,集中到倭國沿岸,物資都沒有什麼值得看重的。倭國除了產一些白銀外,還真沒有其他的物資。主要就是百姓。
這時候倭國還是很落後的,面對兩萬武裝到牙齒的大洋洲士兵,被打得苦不堪言。
接到了王畫的通知後,蕭亞軒立即改變策略,大洋洲的一切,最終是為王畫服務的。一切還以王畫為重心。於是立即扯帆,調頭西上,進入吳淞口。正好碰到陸二狗一行。
這時候的蕭亞軒也不是剛剛被王畫救下的蕭亞軒,經過這幾年的變化,管理了無數百姓與奴隸,開始無形中身上洋溢著那種上位者的尊嚴。可對妹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