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少。
同時因為預防李旦父子,以及西北,長安附近駐紮了很多軍隊。這些軍隊中有許多是韋黨將領率領的。
所以王畫帶了一千五百人,如果再加上李旦父子以及太平公主的力量,他們收買的羽林軍,再帶上一些火炮,才能立即將京城局勢平定下來。否則一拖就會生變。
為了配合,王畫大軍東向,實際上不是進攻,做一下樣子,將長安附近軍隊往西吸引。裡面配合,才能順利完成。
他自己前往長安,是怕兵變時誤傷了李裹兒母子與上官小婉。這兩個人好象在歷史正是這次兵變中殺死的。特別是上官小婉,因為她的偽裝,這些年在外人看來,成為韋氏的頭號心腹。
她的孃家人同樣做了許多傷天害理的事。在兵變中,上官小婉將當時立下的遺詔草書拿給李隆基看,草書上與這一次草書一樣,讓相王輔政。李隆基不聽,斬於旗下。
如果自己不親自前往長安,李隆基同樣會斬掉上官小婉。還有李裹兒,為了妹妹,為了斷掉韋氏的血脈,李隆基未必沒有這個膽量。大不了事後向自己陪一個罪。
但李隆基對王畫的心思,並不能全部猜透。
甚至他不知道王畫為什麼轉變態度,來支援他。還以為是這一次,帶了自己妻子,以及武崇寧過來,反覆勸說王畫的後宮,才使王畫態度轉變的。當然,這時候他也沒有想到以後會不會殺死上官小婉與李裹兒。
不過聽到王畫親自率領一千五百名將士,以及火炮到長安,更有了把握,施了一個大禮,立即離開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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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到來,一年最美好的季節也來到長安。
曲江池的桃花開得似火似流霞滿天,還有一群考中進士的新貴學子,在曲江池遊誇學問。
為了粉飾太平,這一年進士科並沒有停下來,相反,招了五十一名進士,數量在歷年中也是很罕見的。因為雜學開始漸漸被重視,這一年其他諸科中又招收了五十六人。
長安城中,除了駐紮計程車兵增多,其他的照常依然。
可是在這一片繁華中,殺機漸漸現露。
一開始韋氏還在忙著下葬李顯,雖然是她親手毒殺李顯,然而這一次卻給了丈夫無比風光地下葬。
就在李隆基在靈州思考王畫的答案,王氏規勸王涵與李持盈的時候,吐蕃使者到了長安。謁見了韋氏。
如果說與王畫談判,給了實質性的東西,但在與韋氏談判時,吐蕃人耍了一個滑頭。
這個使者首先拿出一幅疆域圖。在這幅疆域圖上,吐蕃明確以積石山到烏海城為線,將吐蕃與唐朝的疆界標註出來。這兩塊地方有些兒扯皮,這個疆域圖定下來後,多少也成為法理。
但這是虛的東西。
這個時代,誰會在乎疆域,有本事就擴張,沒有本事就丟失。象唐朝邊境地區,為了防止敵人擾邊,於是許多地方挪空百姓,以士兵屯田代守。或者用胡人塞邊,用胡抗胡。
給了好處,於是才說道:“太后,臣雖在吐蕃,可也聽過唐朝許多事情。我們吐蕃都替貴國想出一條主意。”
說著他指著大非川說道:“首先,臣這一次前來貴國,是向貴國稱臣的。然後貴國可以將郭元振調離大非川,反正大非川是吐谷渾人,他們時叛時降,對貴國對吐蕃,都不是忠心耿耿。只要貴國將郭元振調回大非川,我們立即出兵大非川,對吐谷渾人進行懲罰。只要我們能出兵大非川,那麼就能牽制血營的兵力。沒有了血營危脅,太后一年之內,就可以將朝廷穩定下來。還一個清明健康的大唐盛世。”
吐蕃人向唐朝稱臣,這對韋氏新成立的朝廷將是一支興奮劑。
而且吐蕃人出兵大非川,確實也能牽制血營兵力。
不過就是韋氏,她也沒有糊塗到了家,所謂的稱臣,所謂的疆域圖,也不過是一紙空文。一旦朝廷召回郭元振,將兵力撤退,讓吐蕃人再度佔去大非川,多半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不過很讓她心動。至於吐谷渾有沒有被吐蕃人佔去,她能管得了嗎?不要說是吐谷渾,就是西北二十三州,現在與獨立有什麼區別?
況且還是吐谷渾人。
如果能將血營牽制,那是最好不過了。而且吐蕃人如果稱臣,這變成了內部矛盾,也好象百姓交待。
不過她依然很犯難,就是郭元振能不能招回去。
這個郭元振同樣尾大不掉,是一個不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