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都十分困難,叫孤有什麼辦法?就是這三百虎賁,還是孤小心翼翼悄悄培訓來的,唯恐被別人發現。”
“讓奴婢想一想,”高力士垂下頭沉思,一會兒說道:“有一個辦法,你說的王毛仲與李宜德二人才幹如何?”
“這兩人皆是百人之敵,而且為人機靈。”
“那都有一個機會,雖然諸韋把持羽林軍,可是一些韋家子弟對待手下十分殘忍。但是世子你也知道,拱衛皇宮安危的羽林軍將校皆是出身世家豪門,因此一些將校十分不服。王毛仲兩人在京城十分面生,世子可以給他們一些閒錢,讓他們化成其他的身份,奴婢在中間牽線搭橋,讓他們與這些將校結交。能不能成,只能說謀事在天。”
“力士,你這條主意好啊。”
高力士搖了搖頭:“還是不行,主要前幾年羽林軍清洗得太厲害,就是拉攏了一些人,力量還是太單薄。不過有一人,世子可以向他借力。”
“誰?”
“世子,猜猜。”
“張說?”
“不是,他只是一個文臣,現在多次與諸韋發生衝突,自顧難暇,怎麼能幫助你?”
“郭元振?”
“更不是,此人雖然是邊關幹吏,新近立下大功,可是為人圓滑,未必肯冒這個危險相助世子。”高力士說的是本心話,但這一句話註定了郭元振的悲劇。
“那麼是誰?”
“王畫。”
“王畫?力士,我知道他在欽州時,幫助過冼家與你們馮家,你也多次替他向孤說過好話。可是現在指望他能幫助我嗎?你難道不知道,他與我父親的矛盾?與我的矛盾?”
“世子啊,不能能一葉蔽目,奴婢身在棋外,看得很清楚。他也是希望國家強大,百姓富裕,然而這幾年朝廷是怎麼對他的?奴婢只說一件事,與吐蕃結怨,可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