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侍郎,你知道如果你真這樣做,還談什麼愛百姓。兵戈一起,天下有多少百姓會因此喪生。正如你所寫的那個小調兒(是曲),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王畫呵呵笑了起來,笑完後說道:“張侍郎,你這個話兒,我不大明白了。天下百姓是百姓,難道八州百姓不是百姓?而且他們是不是唐朝百姓?你敢說不是?我再問你,你也是從靈州而來,過了安遠城後,你可看到什麼百姓?沒有吧?但原來是什麼樣子?告訴你,在這一帶沿河一邊,生活著無數的百姓,或耕或牧。你還沒有到南河套,否則看到的情形,更加目不忍睹。為什麼會出現這情況?你不要告訴我,是因為我才導致的。還有南方數州。如果這一次我們血營不出手的話,會是什麼局面。難道他們就不是百姓?”
張說不能回答。如果這一次朝廷不與吐蕃聯手,又與默啜暗中聯合,這一次征討,是佔著大義的。君討伐不聽管制的臣子,放在那一個朝代都是天經地義。就是聯手,如果做得完美,也無話可說。春秋戰國時多次發生向外國借兵平定內亂的事。然而吐蕃人與突厥人看到沒有得到好處,反過來倒吃唐朝,使朝廷蒙上了羞侮,也成了一幕醜劇與鬧劇。
“張侍郎,再說另一件事。也許你猜測出來,也許沒有猜測出來。天津橋上那一刀,是皇后安排的。那個不問對錯。可在我逃出洛陽之前,對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