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麼有瓜聯,其中有瓜聯最深的就是太原王家。
而且太原王家那個小娘子,又從大洋洲秘密回到靈州。
王海賓被薛訥注視著,過了半天支吾道:“大都督,你不要看我。他,他畢竟是你的師侄。”
“難道因為他是我的師侄,就縱容他謀反嗎?”
謀反,不會吧?別人不知道,王海賓還能不知道嗎。他還特地寫信回去詢問自己家中的長輩。
結果回了一封信,信上一句話,謀反?謀反,唐朝到現在還能這樣安定?
薛訥帶著玩味的眼神,說道:“難道不是謀反?”
這一回王海賓終於回過神來,他笑嘻嘻地說道:“謀反?那只是朝中某些人的藉口,大都督,你不會真的相信吧?”
“那不謀反,為什麼他不聽從朝廷的命令,還將朝廷二十多萬大軍擊潰?”
“這個嘛,這個嘛,”王海賓不能回答了。
“小子,你還得我多學習一點。”
“是,大都督。”
“他謀反不謀反,還能逃得了我這雙法眼?不過相信事情再過兩三年,就會水落石出。”說到這裡,他心中十分怨恨,特別是強行下詔,讓他放走默啜,很讓他感到不舒服。
“那麼我們還在兵發單于都護府?”
“我們兵發單于都護府,有沒有兵發勝州城?”
“沒有啊。”
“那不就對了嘛?”
這有什麼區別?這一支大軍屯積在此處,始終對血營產生一種很大的威脅。就是薛訥寫信給王畫,王畫也未必相信,我將這支軍隊屯積在這裡,只是屯積的,不是攻打你的。
“王海賓,你還沒有想明白?”薛訥一聲嘆息,雖然王海賓驃悍兇勇,可是與血營中某些將領比起來,畢竟還有一些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