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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8部分

頭望天。

倒不是每一個人都與韋氏合穿一條褲子,其中有一個人數次想開口,蘇珦。但王畫評議的名單上他也名列其中,這讓他感到有些榮幸。可在這件事上卻因為這個名單不能開口了,只要開口馬上就被這些人攻擊自己與王畫有什麼什麼的。

不看到張仁願,現在掛了一箇中書門下同三品,但這個宰相過得比一個侍郎日子還要難。

可是這時候終於有一個人開口說話,蕭至忠咳嗽了一聲,他說道:“我想你們爭來爭去,都誤會對方意思。韋僕射與韋中書、韋少保說的話很對,張侍郎說的話也很對。王畫罪不可恕,這是無用置疑的。如果妥協,將更加尾大不掉也是事實。但張侍郎說得同樣沒有錯。關健血營如果是在八州這塊地皮上,都有辦法對付。但莫要忘記了,他在遠方還有一個大洋洲,去年一年發展下來,聽說達到三百多萬人口。現在血營就有一萬士兵是從大洋洲抽出來的。王畫所說的抽出二十多萬戰士,這絕對不是虛言。畢竟那是奴隸,不需要珍惜他們的生命與家庭。因此,如果讓他們到達嶺南,再加上王畫在嶺南的聲望。如果朝廷不派出軍隊支援,嶺南很有可能會失守。可是再派出軍隊支援,宗楚客與常元楷二人丟掉二十八萬大軍。試問朝廷還能抽出多少軍隊?還有西北的三十萬大軍,再加上支援嶺南的若干軍隊,有可能是十萬或者二十萬,朝廷能不能負擔得起?然後就是糧食,如果真將王畫逼入絕境,對朝廷不抱一絲幻想,他那句操縱糧價絕不是虛言。”

這才是問題的重點嘛,張說與蘇珦這才鬆了一口氣。

韋巨源想插嘴,蕭至忠可不是張說,儘管他也做了一件諂媚的事,將他的女兒嫁給了韋氏的小舅子崔無詖,而且成婚時,李顯主蕭氏,韋氏主崔氏,被民間譏為天子嫁女,皇后娶婦。

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就象王畫所說,要變通,所以無論海瑞與包拯一生都做不了真正的宰相,性子太鯁直了,坐在相位上未必是好事,反而有可能會辦成壞事。

蕭至忠因為與太平公主來往密切,遭到王畫鄙視,名單上那麼多人當中居然出現韋安石,可沒有出現蕭至忠。但這個人總體來說還是不錯的,他在宰相位置上也要做事,可不能總是與韋氏、韋家、韋氏同黨頂撞。因此也需要這場親事化解日漸激烈的矛盾。同樣,韋氏也看重這場婚姻,畢竟她名聲不大好,蕭至忠出身蘭陵名門蕭家,又是清流代表。所以才出現天子嫁女,皇后娶婦的醜劇。

但蕭至忠並沒有因此,就倒向了韋氏。他也不會買韋巨源的賬。繼續說道:“而且你們都疏忽了一件事,張侍郎回來,王畫做了兩件事。雖然因為張侍郎的規勸,他沒有發兵嶺南鬧事,也沒有哄抬糧價,可還是發了兵。但另外還做了一件很微妙的事情。釋放了宗楚客三人,而且臣又聽到另外一件事。大約是意識到宗楚客在靈州吃了苦頭,所以王畫又送了大量珠寶與飛錢,價值約十萬緡錢給了宗侍郎。”

說到這裡,他心中很想笑,王畫這一招太損了。

“這是什麼意思呢,各位有沒有想過?”

“蕭卿,你說是什麼意思?”李顯問道。

“陛下,我只將王畫意思說出來,不代著臣的心思,僅供陛下參考一下。他這樣做,出兵是朝廷如果繼續攻擊八州,他同樣會反擊。釋放三個人,而且給了禮物,是想告訴我們,連與他不共戴天之仇的宗楚客都放回來了,各位與他過意不去的大臣也不要再介意了。更況且皇上,皇后?那是不是意味著他有那麼一點點兒投靠朝廷的動向?”

這樣一說,韋溫可急了,他想說話,但蕭至忠立即將他嘴封住,說道:“韋少保,我剛才說過,這是王畫釋放的意思,與我無關,我不想與你吵架。而且血營兵發渭州的話,很快就是秦州、鳳州,然後就是你們韋家。”

“你,你,”韋溫氣得要死,可沒有辦法辨駁,人家不是說過了嘛,他只是說王畫的想法,不是他的想法,怎麼駁?

張說心裡面嘆道,薑還是老的辣啊,自己要學的東西還有很多呢。

ps:李顯的死因我不多說了,確實新舊唐書與資治通鑑裡面記載都有出入,司馬光忠君保守,不大可信,不過按照他所說的中毒論,也用了一句上雖不窮問,意頗怏怏不悅,由是韋氏及黨始憂慮,於是引起韋氏下毒的動機作了解釋,這也是比較可靠的解釋。一個人的忍耐性始終有限的,況且李顯也不是真正傻子。所以這本書還是沿用了保守的觀點來演變。

上一章寫了許多大臣,有的書中說過,有的沒有說,不作一一闡述。總之,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