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幾個女兒做下的孽更多,不過這是一個機會。特別是上次宗晉卿居然能調動羽林軍,擊殺燕欽融,讓他耿耿於懷。
宗晉卿一聽不妙,連忙說道:“這件事,臣也不知道。”
蕭至忠再次咳嗽了一聲說道:“這件公案,稍後再談,還是正事要緊。”
說完了,盯著宗楚客說道:“上次陛下在內殿召進我們時,張相公提到過一個人,孟明視。”
宗楚客一聽毛骨悚然,他剛想說話,可來不及了,蕭至忠對李顯說道:“陛下,秦穆公三用孟明視,成就了霸業。既然宗侍郎說血營現在兵力損耗嚴重,攻打延渭數州只是虛張聲勢,因此臣懇請陛下允許宗侍郎再次出兵,雪上次臨州城下大敗之侮。”
“準旨。”李顯高興地答道。
韋巨源立即說道:“陛下,臣反對。”
開玩笑,再讓宗楚客領兵,乾脆將長安交出來得了。
“你為什麼要反對?”
“宗侍郎這一次大敗,與孟明視不同,從上到下,他一點反擊的機會也沒有。如果讓他領兵,有可能情況更糟。臣有兩人推薦。解琬擔任了朔方大總管,因此臣懇請陛下讓解琬從朔方與薛訥將軍匯合,從北方出兵,然後再讓張相公領兵秦州總管,兩路夾擊。臣敢擔保,不日將聽到捷音。”
張仁願嘆了一口氣說道:“韋僕射,當初是你們說我與王畫有來往的嫌疑,現在又要我出兵,你好歹也是一個宰相,多少也要點做人的臉皮吧。”
韋溫在一旁說道:“當初是當初,現在是現在,難道你不願意為國家效命。”
張仁願根本就不理睬這個白痴,轉過頭來,看著李顯說道:“當初突厥南下,吐蕃北上。如果聖上下這道聖旨,未必能大捷,但臣敢負責,不會與解總管落得宗侍郎這樣大敗的地步。現在血營雖然有損耗,然而吐蕃短時間沒有辦法出兵,默啜頂多伺機而動,說不定他們有可能還會再次一次大虧。這時候出兵,臣無半點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