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靠近他們所說的方位,眾人都覺得不對勁了。崎寒區因為氣候的原因。靈氣顯得十分精純,但他們現在越靠近靈寶所地,越覺得靈氣稀薄無比。等到達目的地時,靈氣已經幾乎完全察覺不到。
修士的功法是隨人的意識不停執行的,也就是說,只要有靈氣,他們無時無刻都在修煉。靈氣對於修士來說。就相當於空氣於凡人的重要性。修士們感到窒息了,能舒服嗎?
荊棘野狼的四肢不安的哆嗦著,幫眾們顛的屁股不舒服,齊齊下了狼背,把坐騎收到了靈獸環。踏雪白狼被車架束縛,暴躁地低吼著。
就算是被奴隸契約的妖獸。面對強者,也有著來自血脈的顫慄。
這是一個地下溶洞。
它把這一小片區域的靈力吸收殆盡,顯然,裡面有一株至少是五階的靈藥正在成熟,而高階靈藥的旁邊。定然少不了兇殘的守護妖獸。
溶洞就像張開的獸口,裡面塞滿了奪目的珠寶,引誘著人們自發跳下去。
眼前就是唾手可得的財富寶物,目前發現這裡,並及時趕到的只有他們。明知道有危險,幫眾們還是毫無掩飾眼裡的光彩,齊齊用熱切的眼神注視著他們的頭領,只等他一聲令下。
蘇玉恆摸著下巴,眼波掃視在場眾人。連同崎寒區的兄弟們,他們總共有六十八人,其中五十個參差不齊的金丹修士,十三個築基修士,還有五個僅有煉氣。蘇玉恆沉思半響就有了決斷,點出那五個煉氣的和十三個築基初期的人,又找了十個金丹出來:“你、你、你還有你們,去最近的有傳送妖禽的地方等我們訊息。
我們每隔兩個時辰發訊號報平安,若是哪一次斷了,你們趕緊派人過來看看情況,能救則救,不能就回去找老大搬救兵。還有,嚴密觀察附近的情況,要是看到別的勢力來也要通知我們,好讓我們有個防範。”
漢子們整齊答道:“明白!”被留下的金丹修士知道他們身上的擔子,神色凝重,十八個修為不夠的幫眾雖有遺憾,但也明白他們留下來也是拖後腿的,不情願地走了。
林溪心道:“沒想到這蘇玉恆不但是個娘炮,還是個精分,剛剛差點被他的精英範兒閃瞎眼球。”
蘇精分目視著幾人離開,不知從哪兒變出一把描金摺扇,“嘩啦”一聲展開,遮住半張臉。他眨了眨睫毛長長的眼睛道:“那我們這便下去吧~~~”
溶洞入口狹小,僅能容二人並排行走,狹窄的石路兩邊是地下水,水光粼粼照影在結滿了晶石的石壁上,折射出迷幻的光暈。打頭陣的還是那個機智的漢子,他有一個低調的名字,叫韓庸。
韓庸警惕掃視著四周石壁,兩邊水池。他們走的出奇順利,深入地下五十米都沒有任何障礙,平靜的有些不正常。
有個漢子性子比較直率,受不了大夥凝重的要命的氣氛,半開玩笑道:“怎麼還沒有妖獸攔路,老子的刀都要生鏽。。。”
話音未落,一道黑影從水裡激射而出,直奔那漢子的嘴,那漢子顯然沒想到一說壞事這麼快就靈驗,等他反應過來,黑影已經撲倒他面門。
那是一條黑魚,尖銳鋒利的牙齒密密麻麻遍佈在口腔。可以想象,要是被它啃上一口不丟塊肉也得去層皮。
漢子旬奇當機立斷凝出一支水箭,將那怪魚射了個對穿,還未拍拍胸脯安慰自己受傷的小心肝,就聽韓庸沉聲道:“不妙!”
怪魚被水箭射了個對穿落回水裡,腥臭的血液彷彿散發著最甜美的芬芳,誘/惑著水底沉寂的怪物甦醒。原本還算平靜的清澈水流瞬間翻滾,水下湧動著無數條跟黑魚一模一樣的東西,乍一看黑漆漆一大片。它們分吃了倒黴同類的血肉,貪婪的目光投向了岸上的四十人。
一條黑魚差點讓人防不勝防,一堆簡直不能想象。
當林溪看到成百上千條黑魚密密麻麻的飛射而來,感受到了來自世界深深地惡意。密集恐懼症是病,得治。。。。。。
場面亂成了一鍋粥,又要擊殺黑色怪魚,還要防止落水,岸上都應付不過來了,要是掉進黑魚的巢穴,簡直就是給它們送菜啊!
一條黑魚掛了,它成千上百的兄弟們接踵而至。
林溪祭出薈萃傘擋住黑魚攻擊,一邊給幫眾們治療,幾乎在漢子們被咬的下一秒,妙手回春準確的落到了傷口。血液是刺激黑魚的最大因素,決不能讓他們流血過多!光是黑魚就令人應接不暇了,要是引來別的怪物,大家不得哭瞎。
蘇玉恆湊不要臉地硬擠在林溪薈萃傘下,他騷包無比的描金扇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