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還引入了淘汰制度,在模擬實戰對抗時,兩軍掄起沾了白灰的木棍或木刀對打,凡事身上沾了兩個白點的一律退出,以殘餘者最多且主將倖存的一方獲勝,有肉吃。在跑步訓練時,以隊為集體,如果一人落後,全隊受罰,這不僅是淘汰制刺激他們的鬥志,更讓將士們養成“不拋棄不放棄”的團結互助精神。
呂布還讓每個隊裡篩選出最勇武計程車卒,把他們安排在每個陣列的頭排,刻意加強他們的武力,再根據他們平時的訓練情況,給他們授予‘準武士’到“大武士”不等的軍銜,讓這些不識字卻有勇力的人獲得發展的機會,讓他們搶著當頭排武士,以排列在戰陣頭排為榮。再依靠他們強大的武力,強大的個人突擊能力,在兩軍相對時突入敵陣,如此,就相當於把一個呂布的突擊轉化成千萬個呂布的突擊。
四天時間內呂布把訓練情況佈置下去,讓中央軍將士嚴格執行,因為外面的敵人數之不清,呂布沒有時間花上幾年的時間慢慢悠悠地訓練出一支精兵,他必須在半年甚至三個月的時間裡淬鍊出一支精兵。
第五天的下午,呂布將軍中事宜交給高順全權處理,徑直去了蔡邕的府邸,再來會一會傲嬌的蔡文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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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一曲動蔡琰
這一天的下午,秋陽被陰雲遮蔽,秋風蕭瑟地吹著,那些遮天大樹上碧綠的葉子開始慢慢變黃,隨著秋風擺動著,時不時落下一片,在風中滾動,凋零落地,被前來蔡府求學的呂布一腳碾碎。。。
蔡琰痴痴地看著那一片在風中墜落的樹葉,正在悲慼地感慨著自己的身世,見那黃葉被呂布一腳碾碎,不禁柳眉倒豎,杏眼圓睜:“呂師兄,為何不好好走路,偏要把那樹葉踩碎?”
呂布看了蔡琰的表情,知道這個女文青又開始傷月悲秋,又在感慨身世了,轉身看了看外面已經開始淅淅瀝瀝下起的秋雨,便吟誦道:“秋花慘淡秋草黃,耿耿秋燈秋夜長,已覺秋霜秋不盡,那堪風雨助淒涼!”
你蔡琰不是在悲秋嘛,我就讓你跟林黛玉一起悲個沒完沒了!
多愁善感的蔡琰眼前浮現出一個場景:秋天的花朵慘淡凋零,秋草也已枯黃,若明若暗的燈光下秋夜是如此漫長,窗外衰蕭的秋聲無休無盡,斜風冷雨卻來助長心底的淒涼。
蔡琰心底更加淒涼,臉色更加悲慼,活脫脫一個怨婦。
忽然蔡琰抬起頭,不解地問道:“你這是詩嗎?格律怎麼怪怪的?!”
呂布大言不慚道:“這是首創的絕句詩,是從‘五言短古,七言短歌’裡變化而來,我賦予它以聲律,使它定型,就成絕句。絕句每首四句,通常有五言、七言兩種,簡稱五絕、七絕,也偶有六絕。”
蔡琰睜大眼睛,盯著呂布,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你竟然能自創詩體?!”
呂布心底寥落,臉上卻傲然道:“不但是詩體,還有詞體!”
“詞體?是什麼樣的形式?”蔡琰發現面前這個男人越來越深不可測,就像大海一樣。
“現在的詩體句法多以五言為主,我已創七言絕句,句式較古詩為長,此七言絕句便稱為長句。七言句既為長句,五言句自然就稱為短句,我便把五言句和七言句雜糅在一起,便叫長短句,又稱做詞。這詞與詩相比,更像歌,不僅可以跟陽春白雪之高雅樂曲相配合,又可以跟西域胡樂與民間裡巷之曲相配合的,詞的韻腳,是音樂上停頓的地方,一般不換韻。閱讀本書最新章節請到百度搜尋:每首詞都有一個詞牌,根據詞牌,有的詞句句押韻,有的隔句押,還有的幾句押。詞象五、七言詩一樣,講究平仄,而仄聲又要分上、去、入。”
蔡琰聽得一頭霧水,剛剛走過來的蔡邕卻笑道:“奉先,你這樣說來太過空泛,不如現場做一首詞,讓我等開開眼界。”
呂布看了看蔡琰,她在焦急地等待著呂布的新詞出爐,眼神裡卻平淡如水,沒有起一絲波瀾,呂布見此狀況,不禁想起了蘇東坡的《蝶戀花》裡描繪的情景,便說道:“我這首詞詞牌是《蝶戀花》,分雙調,上下片同調,押仄聲韻,共六十字,前後片各四仄韻。”
蔡琰擺擺手:“你就把這個蝶戀花給吟誦出來吧。”
呂布冷冷說道:“我剛才說了,這詞要跟樂曲相配,無曲不成詞!”
“這有何難,我來操琴,為你伴奏!”蔡琰連忙走向父親蔡邕的書房,捧出那把舉世聞名的焦尾琴。
蔡琰驕傲地說道:“多年前,父親被朝中奸佞誣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