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您了!您已經拜在盧太傅門下,如今再拜在蔡太師門下,再娶蔡琰為妻,那主公在士林的名聲必將大振,那些平素鄙薄主公的世家子弟必會改變往昔的態度!”
呂布哈哈大笑道:“知我者,公明也!”像徐晃張遼這等級別的名將,絕不是不懂政治的莽夫,恰恰是他們懂得政治,有眼光,才能投得明主,進而仕途一帆風順二
等到了南門外,蔡芭的車隊還沒到,據說蔡邕身體病弱,車馬不敢行進的太快。
站在盧植面前,徐晃無需撒謊,就把自己之前從衛家那裡得到的真相原原本本地講給盧植。
盧植勃然大怒:“這衛家當真可惡!若起我那侄女嫁到衛家,過不上一年,就要守寡!為嚴跟名滿天下的蔡伯喈結為親家,就極力瞞住衛仲道的病情,進而毀掉我侄女終生幸福,這衛家當真自私到了極點!”
稍微抑制了一下心中的怒氣,盧植問呂布:“奉先,我知你自遭到雷電轟擊後大難不死,便一改往昔的性情,越來越狡黠多智,你來給為師出出主意,該如何才能把這門婚事給破了,好挽救我那苦命的侄女?!”
呂布稍微思索一下,便笑著指了指鄴城西南方向的黑山:“師父,您且看,這連綿數百里的黑山和連綿數千裡的太行山裡不知潛伏了多少山賊,從鄴城到那河東郡最近的道路便是經過箕關,箕關又被張燕的黑山賊所佔,所以,想去完婚,可盜賊橫行,道路不通,如之奈何?!一年之後道路通暢了,可衛仲道已經。。
盧植撫掌笑道:“我就讓老友以此理由,暫時拖延婚期!”
呂布心中大喜,這一串忙活總算沒白忙活,只要這個盧老頭願意出馬去勸他那個莫逆之交,自己跟蔡琰的距離就更進一步了,蔡琰也不必再重複那一個時空那麼悲催的命運了。
又等了一刻鐘,蔡豈的車隊才姍姍到達。
蔡邑見到天子劉辯和老友盧植、馬日攫、楊彪、黃琬都親自出城來迎,連忙從馬車上下來,顫巍巍地向前走去。這麼多年的流亡生活毀了這個接近六旬的老人的身體,只見他白髮蒼蒼,枯瘦如柴,彷彿一陣風都能把他刮跑。
呂布早就從赤兔馬上下來,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見蔡邕顫巍巍地下了馬車,又顫巍巍地向前走來。
呂布見自己前面的除了天子劉辯之外,都是垂垂老矣的老頭,呂布便疾步走到蔡邕身邊,把自己這個未來的老岳父攙扶著,穩穩地向天子劉辯的車輦前走去。
距離上一次見面已經過去十幾年了,蔡斃已經完全不記得當初那個跟他學琴的大力神童了,顫巍巍地問道:“閣下是誰?!”
“啟稟太師,我乃徵北將軍呂布呂奉先。”呂布想給這個未來老岳父一個好印象,便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哦,原來你就是呂布將軍,若非是你,太后和天子必將蒙難,我大漢朝廷必將傾頹,你是我大漢的中流砥柱股肱之臣。”說著蔡甑就要給呂布行跪拜之禮:“老夫要替大漢子民謝過呂將軍匡扶社稷之功!”…;
蔡斃更要感謝呂布的是,若不是呂布一力主張,蔡邕怕是做不到這個上三公的太師之職,在先周時期,太師的官銜甚至重於太傅,這是比太局、司空、司徒還要尊貴許多的官銜。
呂布那裡敢承受,忙強行扶住蔡邕不讓他跪拜:“這都是晚輩應盡之責,不敢受太師如此重禮!”
兩人正在僵持之間,就聽到一個清脆如黃鶯的聲音:“爹爹,呂將軍可不能受您的大禮,還是讓孩兒替您向呂將軍施一大禮吧。。
呂布定睛一看,從那馬車上走下一個女孩兒,十五六歲年紀,一身白色流仙裙,全身上下沒有半點配飾,烏黑亮麗的頭髮只是用一根綢帶一挽,再用一根碧玉簪子攢著,臉上也無半點粉妝,素面朝天,五官精緻,眼睛明亮,肌膚白暫潤滑,吹彈可破,最讓呂布為之動容的是她渾身散發出的書卷氣,那是他在大學時代最為之心旌神搖的氣質,白衣飄飄的年代,白衣飄飄的女孩。
蔡琰,呂布一眼就認得出這是蔡琰,除了貂蟬之外,這是讓他最為擔心最想拯救的女子。
蔡琰走到呂布面前,盈盈下拜:“小女子蔡琰替大漢子民謝過呂將軍匡扶社稷之功!”
呂布趕緊上前把蔡琰攙扶起來,在扶起柔若無骨的蔡琰時,呂布心中不禁一蕩,自己何等幸運,得到了貂蟬,眼下也即將得到這今日後名滿天下的絕色才女。
蔡琰望著呂布,清澈的眼神沒有半點欽慕,既不冷淡,也不熱情,卻似有種拒人千里之外的疏離,也似有種她高高在上俯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