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了……”
衛靖又是難過,又是害怕,不時探頭出老巷,瞧見有幾個闖天門幫眾走來,儘管那些闖天門幫眾與何聞未必是同一掛的,但衛靖終究心虛害怕,抱起阿喜便逃,走了幾條街,漸漸覺得雙臂痠疼不已,只得又停下休息,只見到這小道前頭後頭不時也有兩三個闖天門幫眾走過。
他曉得闖天門是海來第一大幫派,鬧區裡四處都有闖天門幫眾。本來在原先的行程計畫中,在富貴居中住上十天半個月後,王老爺會安排馬車將他送回小原村,衛靖壓根沒有仔細考慮返家的方式,儘管他依稀記得當初下車的多馬車驛站,但東逃西竄之下,連自己所在位置都糊塗了,也不知還有哪兒有多馬車驛站,又怕走上大街便碰上闖天門幫眾,一時之間,竟不知所措。
衛靖連連抓頭,正想硬著頭皮去找路人問路,突然見著前方一條不起眼的巷口立著一塊小小的路名板子,上頭寫著“鴣水街”。
衛靖突然想起昨晚那老婦一番話,趕緊在包袱裡掏摸,摸出了貝小路的手帕,看看上頭的字樣,又看看巷口那塊板子,原來自己在市區裡亂逃亂繞,竟找著了那老婦所說,通往“地下海來”的入口之一。
事實上情勢演變至今,就算不剛好碰著,他也遲早想起那手帕,阿喜腿傷得重,就算找著了多馬車驛站,衛靖也絕不忍心讓阿喜再忍上一日一夜的顛簸車程,然後再走個大半天的路程回到小原村。
衛靖嘆了口氣,對著懷中的阿喜說:“阿喜呀阿喜,我帶你去躲藏幾天,等你腿好些,再回小原村,咱們再也不要來這可怕的地方了。”
衛靖抱著阿喜,走入了鴣水街。鴣水街離鬧區不甚遠,卻不同於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