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鋪老闆正和顧客解說一柄寶劍,便再和這小子夾纏一會兒,說不定他還會掏錢,連忙推開另一間房門,進去倒水。
衛靖一見那夥計進去倒水,二話不說,拔腿衝到了那木桌前,抓了兩柄劍便往木窗跑去,一翻身便跳出了木窗。
“哈哈,真想看看何聞得知劍沒了的樣子!”衛靖忍不住狂笑,也不管劍鞘還留在鐵鋪裡頭,隨意自背後包袱取出一件衣服,將雙劍包起,繞道自鐵鋪外頭,要叫喚在店外等著他的阿喜。
衛靖繞到鐵鋪外頭,已經聽見了裡頭傳來了夥計的叫嚷聲,正要開口叫喚阿喜,突然如遭雷殛。
街道一邊佇著三、四個人,其中一個正是何聞,另幾個是他的跟班,身上大都負傷,都是在富貴居和衛靖、公孫遙一戰時傷的。
阿喜讓幾個人圍著,伏在地上不住哀嚎,一腳曲折,像是斷了骨頭一樣。
“阿喜!”衛靖大叫,衝了上去。
“大哥,那小子來了!”何聞跟班見了衛靖衝來,連聲大喝,原來何聞一行來這兒找鐵鋪修劍,何聞踏出鐵鋪,正要離去,幾個跟班買了小菜好酒前來迎接,其中一個認出了富貴居一戰時,跟在衛靖左右的阿喜,便窩在鐵鋪外頭一角。
當衛靖在店裡頭糾纏之時,何聞一夥人便將阿喜抓到了一旁,打斷了腿,等著衛靖來尋。
“啊呀,小子!你總算來了,讓咱們等得這麼久,你說,該當何罪?”何聞打了個哈欠,哈哈笑著,一旁的跟班也跟著起鬨,叫嚷:“哈哈,你要留下一手還是一腿?”、“另一個傢伙呢?上哪兒去了?”
其中一個跟班叫嚷著,還用腳踏了踏阿喜的斷腿,阿喜發出了痛苦的哀嚎聲。
此時鐵鋪裡頭也起了騷動,那夥計倒茶出來,遍尋不著衛靖,桌上雙劍竟都沒了,只得告訴老闆,老闆和夥計嚇得魂都沒了,聽了外頭衛靖叫嚷聲,這才出來,見著了衛靖,雙雙大叫:“他在那兒,劍在他手上!”、“何大哥,他偷了你的劍!”
何聞一驚,果然見到衛靖手上抓著兩柄劍,劍身用衣服裹著。
“別過來!”衛靖大叫一聲,扯去裹著劍身的衣服,抓著兩柄劍跑到路邊一處水井旁,大喊:“何聞,你放了阿喜,我將劍還你!”
“好小子……好小子!”何聞怒極,但見衛靖舉著劍,作勢要往井裡丟,那井既深又窄,水也有五、六分滿,劍給丟了下去,可得費好幾天抽乾井水,才能取回,那時早超出了滿全利交代給他修劍的時限。
“好,我們將狗還你。”何聞恨恨說著,朝著跟班使個眼色,那跟班哼了兩聲抱起阿喜,他動作粗魯,觸動了阿喜斷腿,阿喜連連嚎著,斷腿不住發抖。
“其他人別來,一個人將阿喜抱來就行了,我把劍交給他!”衛靖大聲喊著,他見阿喜痛苦,心中甚是難過,阿喜是他家中老狗,年紀只比他小了兩三歲,衛靖有記憶以來便一直和阿喜玩耍在一起,如同家人一般。
“別刺激他,劍比臭狗重要太多。”何聞低聲向那跟班吩咐,跟班應了幾聲,抱著阿喜朝衛靖走去。
衛靖也將雙劍放在井上,一步一步遠離,跟班見了,便也又上前幾步。
“阿喜,咬他臭手!”衛靖見跟班離自己已然不遠,陡然大叫,本來痛苦發抖的阿喜聽了主人呼喚,果真發了狠勁,一口咬在那跟班手腕上。
那跟班本來凝神注意著衛靖,就怕他說話不算話,得了狗兒又將劍扔下井,但見衛靖一步步遠離水井,這才漸漸放心,正打算接近井時一得了劍,將狗拋入井裡,卻忘了手中的阿喜卻是活物,還懂得聽主人號令,惡狠狠咬了他一口,手上突地劇痛,一個放鬆,阿喜已經跳落下地,儘管斷了一腿,仍是拚足了老命用另外三隻腿狂奔向衛靖。
衛靖在大喊的同時,也向前奔出,在何聞等驚覺情勢生變的同時,抬腿一踢,將那放在井上的雙劍,一齊踢入了井中,跟著抱起奔來的阿喜,轉身就逃。
“好可惡的臭小子!”、“將他抓住,殺了他!”、“趕快將劍撈起!”一干幫眾們大罵要追,何聞儘管怒極,但仍大聲喝止,吩咐他們趕緊想法子抽水救劍。
衛靖六神無主地逃著,懷中的阿喜隨著衛靖的奔跑發出一陣一陣的哀嚎聲。衛靖逃了好一陣,直到抱著阿喜的雙臂酸極,連連轉頭去看,見無人追來,這才在一個老巷中將阿喜放下,在堆放在角落的雜物堆中找著了根小木片,用八手小刀割開一件衣服,替阿喜將斷了的前腿包紮緊實,不時連連安慰著:“可憐的阿喜,那些惡人實在太可惡,將你的腿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