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裡去吧。名正言順方能長久。”
“就是!”於修凡立刻附和道,然後懷疑地挑了挑眉,“還是喬副將真的是懼內?”
“不會吧?”劉五公子摸著下巴說,“我看喬副將眉尾上揚、鼻樑挺拔,這面相不像是個懼內的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這面相又哪裡作數了。”紅馬上的一個公子插嘴道。
黃二公子忍不住扶額道:“阿徹,你真該回去多讀點書,‘知人知面不知心’是這樣用的嗎?”
許徹滿不在乎地聳聳肩,然後俯視著喬興耀,起鬨著問道:“喬副將,你到底是不是懼內啊?”他嘆了口氣,憐憫地看著喬興耀,“倘若喬副將真是那個懼內,今日之事我們就當沒看到便是喬副將且寬心,保管不會有人知道。”
喬興耀如何放心得下,這整個駱越城除了那些三姑六婆外,最長舌的就是這些個整日裡無所事事的公子哥了,恐怕今日這事他若是應下,明日整個駱越城都要知道他喬興耀懼內了,那以後他還如何在軍中面對同僚?他還如何出來和人往來!
“我我當然不是懼內!”喬興耀外強中乾地挺了挺胸,事到如今,他是怎麼也不能認的了。
他乾脆把心一橫,心想:香兒已經跟了他兩年多了,對他一番情深意重,他也答應過會給她名份,大不了就趁這個機會帶回去,反正蕭奕也說會給他做個見證的唔,這不會是哄他的吧?
喬興耀看了一眼笑得肆意張揚的蕭奕,試探地說道:“阿奕你說的是。你姑母一向大度,是我想岔了。”見蕭奕的臉上並無不悅,他算是鬆了一口氣。
他怕得倒不是蕭氏,而是擔心會惹了鎮南王府不快。但現在,蕭奕既沒有不高興,也算是過了王府的明路了,這麼說來,他的香兒也許真就能名正言順了!
喬興耀一臉期盼地望著蕭奕,“阿奕,你姑母許久未見你了,一定甚是想念,不過與我回府一趟,見見你姑母吧?”
蕭奕爽快地應了,“也好。”說著,他看了一眼其他人,說道,“你們就先陪我去拜會一下姑母,一會兒我們去醉仙居喝個痛快。”
這群公子哥平日裡最是喜歡湊熱鬧,最近駱越城實在無趣的緊,眼前這情形一看就是有戲可瞧,大哥又發了話,自然是紛紛應了,起鬨著說要吃喬興耀一頓納妾宴。
喬興耀滿口答應,想到能夠正大光明的帶香兒回府,臉上的笑容也真了幾分,說道:“阿奕,那你們先在這裡稍候”喬興耀對著蕭奕等人拱了拱手,就又回那宅子去了,心裡是樂滋滋的:待香兒知道自己可以帶她回府,一定會很高興的!
蕭奕在馬上看著喬興耀的背影,目光微冷。
他回南疆後,就把這軍中眾將都稍稍調查了一遍,喬興耀的那點風流事自然也傳入了他耳中,本來這是喬府的事,蕭奕也不打算插手。偏偏他那位姑母委實太愛管別人家的閒事,先是他的孃親,又是他的臭丫頭既然她這麼賢惠,自己不成全她也實在不孝的很。
幾個公子說說笑笑間,一輛青篷馬車就從那朱門宅子中駛出,速度快得眾位公子都是好笑地交換了一個眼神。很顯然,那位“紅顏知己”是迫不及待地想過明路了!
一眾人等再次策馬而去,簇擁著喬興耀的一車一馬一路暢通無阻地來到了喬宅。
門房見世子爺蕭奕和一眾公子哥上門,忙開啟府門相迎待見那青篷馬車中走下一個妖嬈的小娘子時,已經是一頭霧水,不知道今日是在唱哪出戏了。
喬大夫人聽聞喬興耀帶了一個狐狸精回來,忙帶著親信胡嬤嬤氣沖沖地出了二門。她一見喬興耀就要發作,可是當她的目光落在蕭奕和那一眾公子時,面色僵住了。
蕭奕笑嘻嘻地衝喬大夫人作揖道:“侄兒見過姑母。姑母這趟來駱越城還真是來巧了,正好可以接杯新人茶。”他輕描淡寫、避重就輕地把剛才的事說了一遍,然後漫不經地道,“姑母,侄兒知道您一向是個賢惠的,這不,便勸著姑父把人給領回來了,免得外人不知究理,壞了您的名聲。”
隨著蕭奕的敘述,四周的溫度彷彿陡然下降,喬大夫人整張臉難看極了,胸口劇烈起伏,顯然氣得厲害。喬大夫人不由得想起了今日她給王府送去四個丫鬟的事這也太巧了吧!
這蕭奕簡直不知好歹!
喬大夫人幾乎咬碎了那口銀牙,勉強將心口的怒火壓了下去。她不是為了給蕭奕臉面,蕭奕是她侄子,就算她罵幾句也是理所當然,卻不得不顧忌這些閒著無事,跑來她府裡瞧熱鬧的公子哥們。今日,她若是不收下這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