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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3驚聞

王都投親,去年開始在理藩院做事。”

“理藩院?”

那些公子都是面面相覷,掩不住的訝色。文毓既然是去年在理藩院做事,那就代表他並非以科舉謀的身,若不是靠科舉,那就是憑藉舉薦了。很顯然,文毓投的親絕非普通的親戚。

青袍書生遲疑著道:“子城兄莫非是放棄科舉了?那也太可惜了吧!”

“是啊。”王公子亦附和道,“子城兄的才學雖然略遜易兄一籌,但也是少年俊才,哪怕是今科中不了,三年後也是大有希望的”怎麼就這麼放棄了呢?十年寒窗苦讀怎麼就這麼輕易的放棄了呢?

再者,文毓的親人既然能幫他安排理藩院的差事,想必也對他甚為重視,又為何不支援他走科舉正道呢?

這不止是王公子的疑惑,傅雲鶴的心裡同樣想不通。

文毓來認親的時候,祖母高興之餘,也曾命人細細地查訪過:

文毓自幼在南邊的一個小鎮里長大,幼年也曾讀過幾年書,但後來,由於收養他的人家道中落,早早就輟了學,日子過得十分清貧。祖母還因此不捨得感嘆過一番

可是如今,聽這幾位公子這般說來,卻根本不是如此。

文毓不但聰慧,而且還有科舉之才?

他們口中的文毓到底是不是他的表弟“文毓”?

南宮玥沉吟片刻,突然又問道:“王公子,不知道易兄是如何明明我二月初在王都見到易兄的時候,他還十分健朗!”

“易兄就是二月在王都的時候,酒醉後失足落河”王公子嘆了口氣,惋惜地道,“易兄飲酒一向適度,也不知道那一日怎麼會多喝了幾杯。哎,若是當時我們幾個也在王都,易兄不曾獨自醉酒河邊,定然不會發生如此的慘劇”

一時間,學子們都是唏噓不已。

而南宮玥的面色卻有些不太好看。

二月?

按照這位王公子的說法,很顯然,那一日自己見過易江秀後,沒多久,易江秀就落水身亡了。如此,也難怪蕭奕當初怎麼也查不到易江秀的行蹤,原來此人早就已經不在人世了。

問題是——

易江秀的死真的是一個意外嗎?

南宮玥心中一凜,這世上哪有那麼多的巧合

這時,傅雲鶴突然開口了,臉色有些不太自然,問道:“不知道那位文公子可曾在這黃鶴樓上留有墨寶?”

王公子點了點頭,伸手做請狀,帶著蕭奕一行人來到了一幅字畫前,那是一幅從黃鶴樓上遠眺長江的山水圖,豪邁不羈,題詩旁的印章上留名:文子城。

傅雲鶴盯著那字畫上的題詩許久,雖然他沒有十成的把握,但這字跡看來確實很熟悉,很有可能就是文毓表弟的字跡。

見他看得入神,王公子笑著問道:“兄臺可是喜歡子城兄這幅字畫?子城兄臨走前把這幅字畫交託與我,不如今日就贈於兄臺如何?”

傅雲鶴怔了怔,然後微笑地朝王公子拱了拱手,“那小弟就多謝王兄了。今日就由小弟做東,請幾位兄臺喝酒如何?”

那些書生也沒有推諉,應下了。一眾人等便去附近的一家小酒樓喝酒,言談間,他們共同的友人易江秀和文毓自然是時不時地被提及。

到後來,傅雲鶴幾乎是有些心神不寧了。

如果說毓表弟有問題的話,那麼他所圖謀的又是什麼?

傅雲鶴越想越心驚,他不禁看了蕭奕和南宮玥一眼,心想:大哥大嫂是不是也知道了些什麼,不然的話,大嫂為何剛剛一直在引導那王公子說話呢?

好不容易,酒過三旬,蕭奕一行與幾個書生道了別,傅雲鶴迫不及待地問道:“大哥這是怎麼回事?”

南宮玥看了看蕭奕,隨後說道:“我來說吧二月間,我和霏姐兒在王都的瑾瑜閣前偶遇了文公子”她把那日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並道,“當時我是覺得有些奇怪,易公子的樣子並不像是認錯了人。”

蕭霏就在旁邊,南宮玥自然也沒有提自己是因為文毓對蕭霏有刻意的追求之心而覺得不妥的。只是含糊的說道:“後來你大哥就讓人去查了那易公子,發現他很久都沒有回租的院子了。直到今日”

蕭奕微微頜首,他其實後來還吩咐人繼續去查文毓,但當時他大部分的心神還在如何讓皇帝同意他回南疆這件事上,對於文毓,他確實沒有太放在心上。只是回來的時候,還讓人繼續查著,一有訊息就飛鴿傳書給他。萬萬沒有想到,會在黃鶴樓裡有這樣的收穫。

傅雲鶴越聽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