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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9分家

微不足道。疫症一事,北狄蓄謀已久,甚至也知道疾症之後,我大裕必會與北狄一戰,可是他們卻把誠王送到了王都。這說明,此子與北狄而言無關重要。他頓了頓,又道,只是,若處在絕境,連兔子都會反撲咬人,誠王既知北狄大敗,想必也不會坐以待斃,定會去謀一條生路。他自己一人在王都自然是寸步難行,就恐他會與人達成某種交易

說到這裡,官語白收了聲,不再多言。

皇帝思索了許久,他不由想到了一件事。

當日北狄的陰謀曝光,誠王為逃抓捕,偷偷躲藏在南宮府,被南宮家的大姑娘發現,進而藉著南宮玥悄悄告訴了蕭奕,讓蕭奕得以擒住此人。那個時候,誠王就口口聲聲地聲稱自己與南宮家大姑娘有私情,但那顯然是為了報復所言。

這件事已經過去了許久,他差一點都忘了。

這麼說來,誠王此次再次攀附那南宮氏,倒底是為了當日之事的報仇,還是真如官語白所說,他為了尋一條活路,而與人達成了某種交易。

皇帝原以來這不過是一出曝光的姦情,現在看來,恐怕沒有這麼簡單。

也許他應該好好查查。

懷仁,去把陸淮寧宣來。

皇帝一聲令下,在御書房伺候的劉公公急忙去辦了。

官語白見機起身,向皇帝告退了。

皇帝沒有留下,只說了下次再宣他過來對奕,就讓他退下了。

官語白回到安逸侯府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他立刻修書了一封,命小四送去鎮南王府。

於是,蕭奕和南宮玥剛剛用了晚膳,就收到了官語白的信。南宮玥著百合拿來了早就備好的點心匣子,讓小四帶回去轉交給官語白。

小四走後,蕭奕拆開了信,與南宮玥一同看了。

信中只有聊聊數語,雖然誠王之事皇帝還沒有定論,但南宮玥卻依然鬆了一口氣,心生感激,這次真是勞煩官公子了。

蕭奕收好了信,笑著說道:等過些日子,我約小白來府裡用膳。

南宮玥眉眼彎彎地應道:那自然好。阿奕,我約了大姐姐三日後過去,你與我一同去吧。

能與她一同出門,蕭奕沒有任何意見,忙不迭地應了下來。

次日,建安伯世子為其妻所書的申辯摺子,遞到了御前,皇帝只是淡淡地收了下來,又宣來了南宮秦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倒是毫無表示。裴家二房望眼欲穿,只等著皇帝正式下旨降罪,好藉此奪了大房的爵位。

雖說裴元辰的腳看起來已經可以走了,但若是德行有失,也是不應該霸著這世子位的。

而在有心人的刻意所為下,誠王向皇帝所請一事也在王都裡漸漸散播了開來,所有的目光都不禁聚焦到了建安伯府,既是為了看熱鬧,也是為了看看這建安伯府會不會因為惹惱了皇帝而失了錕山鍵銳營的差事。

一連兩日,建安伯府的大房閉門不出,而二房則比往日更加活躍,去到哪裡都是一副哀聲嘆氣又欲言又止的模樣,讓人心中的好奇又重了幾分。

只是礙於皇帝的態度不明,倒也沒有人敢光明正大的議論。

如此這般,到了與南宮琤約好的那一日,一大早,蕭奕就與南宮玥一同去了建安伯府,蕭奕很理所當然的棄馬從車,賴上了南宮玥的朱輪車。

到了建安伯府後,兩人就直接去了蓼風院。

寒喧了幾句後,張太醫也到了,並與南宮玥說起了裴元辰的情況,世子妃,這兩日用我們商議的針法和方子給裴世子用了後,老夫發現,他的雙腿已經能有些反應了。

南宮玥忙問道:是怎樣的反應?

用銀針刺裴世子的腿上的穴位時,他的腿部肌肉會有顫抖,裴世子也說,他有輕微的感覺。

南宮玥欣喜道:這是好事!

是的。張太醫也笑著說道,按裴世子現在的病況進展下去,待過些日子應該可以試試能不能站起來了。

他們倆的對話,裴元辰與南宮琤在一旁也聽得一清二楚,兩人相視而笑,濃濃情意在目光中流動。

就著病情說了幾句話,南宮玥遞給張太醫一張自己昨日與外祖父商議後定下的行針圖,張太醫細細地看過後,大讚取穴之妙,迫不及待地與裴元辰一同進了內室。

南宮琤將裴元辰扶著臥在床榻上,隨後就退到了一旁。

張太醫上前,分別在裴元辰頭頂部一一施針,足足一炷香後才取下針來。

這一套針法行下來,裴元辰疼得額頭都是汗水,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