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且先練著吧,總有實戰的機會。”
官語白忽而一笑,繼續說道:“其實除了實戰外,對於一支軍隊而言還有更重要的東西。”
“哦?”蕭奕劍眉一挑,問道,“是什麼?”
“信仰。”
無論是蕭奕還是官語白對這支玄甲軍都寄予了頗深的期望,這支軍隊一旦成型,就等於蕭奕的手上有了一支真正的精兵。
這支精兵從上到下將全然聽命於他,而再也不是鎮南王。
姚良航和莫修羽雖然還年輕,經驗尚淺,但正因為年輕,他們有著無窮的精力和鬥志。
自打蕭奕把組建玄甲軍一事交給他們倆後,這兩人就以非快的速度成長著,可謂一日千日。
從黎明到黃昏,莫修羽都會一如既往的在一個偌大的操練場地上,看著士兵們的操練。
呼喊聲此起彼伏。
場地中央,數以千計計程車兵列成了一個巨大的方陣,隨著聲聲喝令,士兵們時不時地出拳、踢腿發出震徹天地的吶喊聲,每一聲都彷彿讓這片天地為之一震。
只是這麼看著,便讓人感覺熱血沸騰。
莫修羽親手組建了這支隊伍,又親眼見證了它如何一點點地強大起來,變得訓練有素,變得銳氣十足,不過短短半年多,幾乎可以說是煥然一新了。
這時,姚良航出現在場地的入口,對著莫修羽招了招手,莫修羽微微頷首,之後便粗著嗓子喊停。
下一瞬,那些士兵便齊齊地停了下來,肅立不動。
孫子兵法軍爭篇有云:故其疾如風,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動如山,難知如陰,動如雷震。
眼看著那些士兵一個個大汗淋漓,卻又精神飽滿,佇立原地,連晃都不成晃動一下,莫修羽眼中閃過一絲滿意,這支精銳軍已經是頗具雛形,相信假以時日必然可以達到世子爺的要求。
跟著,他下令讓士兵再繞場地奔跑三十圈,然後各自回營帳歇息。
“是,莫校尉!”士兵們齊聲應道,喊聲震天,接著他們便步履整齊地繞著操練場地奔跑起來,他們每人都速度一致,間隙一致,整齊得像是用尺子量出來似的。
莫修羽隨姚良航離開操練場地後去了田禾的營帳,田禾一見二人,便笑容滿面地招手示意二人坐下,手裡還拿著幾張信紙。
莫修羽的目光在信紙上頓了頓,立刻想到了什麼,面上一喜道:“田將軍,可是世子爺又來信了?”
“不錯。”田禾撫了撫長鬚,跟著把其中一張信紙交給了莫修羽。
莫修羽定睛一看,竟發現原來那是一張盔甲的設計圖紙,紙上一個兵卒身穿黑甲黑袍黑披風,胸甲上飾有烈日胸章,腰側配有挎劍,只是圖紙便能感覺到一股莊嚴肅殺之氣。
他細細觀察後,發現這黑甲是改良過的,更為輕巧,但又護住了關鍵的要害
莫修羽掩不住心中的激動,抬眼朝田禾看去,“田將軍,世子是打算”
田禾頷首道:“不錯,世子打算讓三千玄甲軍都配上這一身統一的盔甲、服飾。”
莫修羽與姚良航互看了一眼,眼中都是熱血澎湃。一旦玄甲軍都配上了這身特製的盔甲,那麼在南疆便是獨一無二的存在,百姓只要一見盔甲便知是世子爺的親兵玄甲軍,每個玄甲軍人都以自己的身份為榮甚至於將來南疆士兵都以能加入玄甲軍為榮。
姚良航想到了什麼,遲疑地說道:“田將軍,可是這盔甲乃是精鋼打造,從頭護到腳,一套盔甲想必造價不菲吧?”恐怕這一身沒一百兩是成不了,三千人,那可就是三十萬兩雪花銀啊。
姚良航想一想都覺得肉疼。
田禾道:“世子爺說老王爺留給了他兩條礦脈,其中一條便是鐵礦世子爺這次又送來了十萬兩銀子。”至少初期的花費應該是夠了。
莫修羽與姚良航又是一喜,一旦有鐵礦,那一下子便省了不少錢。不過接下來要做的工作也不少
世子爺也真是太辛苦了,產業都被王妃佔了不還不說,現在還要費盡心思的為他們籌集銀子。不把這支玄甲軍練好練精,他們簡直太對不起世子爺了。
想到這裡,營帳中的三人更加精神奕奕,眼中充滿了高昂的鬥志。
正如官語白所言,將士們的成長不止需要實戰,還需要的便是信仰!
他們此刻無一不期盼著世子爺歸來,屆時他們必要用一支傳奇的軍隊作為迎接的禮物。
夜漸漸深了
駱越城的鎮南王王府中,還有一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