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就如同往常一樣。
這一日,王都的東大街,一輛青色蓬頂大馬車“噠噠”地行駛著。馬車中,坐著一位年近四十、身穿豆綠色寶瓶花褙子的婦人,她的手中正時不時地摩挲著一張紅色庚帖。
這庚帖裡寫的是南宮府二少爺南宮昕的生辰八字,是南宮府的二夫人林氏託她送去詠陽大長公主府,向傅家六姑娘提親。
既是提親,那就代表林氏已經去探過口風了,自己這媒人是再好做沒有,就等著談成這樁親事,喝一杯媒人酒,還能因此和兩府都攀上點關係。婦人越想越覺得這是件美差。
突然,馬車停了下來。
婦人給了丫鬟一個眼神,丫鬟忙挑簾去看,很快回來稟報道:“夫人,正好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