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得住嗎?再說租地那租子那麼高不是白給人家種嗎?我這點兒小買賣還能對付個一家溫飽。客官您大概才出陰影山吧?”
“呵呵,是啊,您怎麼知道我從陰影山來啊?”
“您這幾位侍夫都是魯那人啊,不是陰影山的誰會……那個,客官您買點兒什麼不?”
馮寧寧沒明白,這位說話說半截,不是陰影山的誰會怎麼著啊倒是?她抬頭看看凝宵,凝宵低著頭,滿是鱗片的臉上看不到表情,可那眼睛裡都是委屈。
馮寧寧明白了,她摸出個銀幣放那老闆手裡,笑笑伸手挽住凝宵:“您還真明白,魯那男子這麼漂亮一般人可娶不到。”
老闆看在那一枚銀幣的份兒上看了眼羞澀的忸怩著的凝宵:“可不是,魯那男子不就是出名的漂亮?”
馮寧寧琢磨琢磨,這裡的城守大人估計好不到哪兒去,不然怎麼能說錢多惹禍呢?凝宵說魯那人的果酒都是透過這位大人的商鋪出貨的,那這次自己還真得小心點兒,手裡這幾件東西大概也算奇貨,可千萬別變成惹禍啊。
她一邊琢磨著一邊往外走,一腳踏門檻上就是一個側歪,幸好還挽著凝宵就這麼歪他懷裡了。凝宵躲避不及也不能躲,他是侍衛呀,還得伸手扶她。
嗯?這是什麼味道?馮寧寧也不站直了,抬臉看著凝宵,扒上去抽抽鼻子:“凝宵,你身上什麼味道,很好聞啊,你用什麼香水了嗎?”
要不是鱗片擋著凝宵的臉一定是番茄色的了,哪裡有女人這麼光天化日的就挽著男子的?還扒著人家聞?可她是神僕,而他是神使挑來保護神僕的侍衛。他低著頭,半天才小聲兒說:“可能是我們吃的東西有好多是香的,我不知道什麼是香水,大人。”
馮寧寧再使勁聞聞:“你嚼的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