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子卻是最高階的雲煙羅,顯然是個為人處事都很含蓄的富豪。
他進來以後便坐在桌旁喝茶,又叫寧覺非過來一起坐著,卻只是聊天。
寧覺非一臉冷淡,十句話裡答不到一句,尤其是一開始問他“多大了”、“哪兒人”、“家裡還有誰”之類的,他乾脆一個字都不說。
錢琛笑了起來,伸手輕輕捏住寧覺非的下頜,柔和地道:“果然是冰山美人。”
寧覺非聽了,心裡只是冷笑,卻既不動彈,也不理會。
錢琛收回手,喝了口茶,漫不經心地道:“其實換一種方式,會活得容易一些。”
寧覺非覺得他廢話連篇,詞不達意,懶得跟他多說。他的手上也捏了個茶杯,卻只是輕輕轉著,由著茶水由熱變涼。
錢琛瞧了他一會兒,笑道:“小樓,人在屋簷下,總是要低頭的。反正都這樣了,你不如為我做事吧。我不但給你錢,而且還會在我的能力範圍內護著你,讓你不要再吃這麼多苦。過上幾年,等武王爺氣消了,忘了你,我就想辦法把你弄出去,讓你過好日子。你看怎樣?”
寧覺非抬頭看著他,冷靜地問:“你想要我做什麼?”
錢琛注視著他的眼睛,呆了片刻,這才如夢初醒,輕嘆道:“一個戲子,怎麼會有你這樣的眼神?”
寧覺非冷笑:“戲子怎麼了?戲子就不是人了?”
錢琛聽了,不由得失笑:“果然是小樓啊,你以前最愛這樣子罵那些想招惹你的人了。不過,為此可真得罪了不少達官貴人呢,現在得了這個機會,誰不想一親芳澤?城中的人為了爭著與你一夜春風,都快打破頭了,真可謂千金難買一笑啊。呵呵,其實,這倒也是個機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