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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來看覺非的,誰知皇兄反先溜了出來。我知道了,你定是想偷懶,把政務扔給雲深,自己躲出來玩。”澹臺昭雲哈哈笑道,顯得十分孩子氣。

那三人一聽,全都笑了起來。

澹臺牧看了一眼寧覺非,笑道:“昭雲,覺非不肯加入我澹臺一族,要代表雲氏出戰呢。”

“真的?太好了。”昭雲歡呼不已。“覺非,你好好教訓教訓我那兩個哥哥才好。他們老是欺負我。”

澹臺牧嘆道:“你不欺負他們倆就好了,他們還敢欺負你?”

雲深也嘻嘻笑著,似乎贊同澹臺牧的說法。

澹臺昭雲看了看他,忽然臉上一紅:“我不理你們了,你們兄弟相護,算什麼好漢??”說著,撥馬便跑。

雲深看著她迅速遠去的背影,忽然嘆道:“昭雲長大了,知道害羞了。”

澹臺牧捏著自己的下巴,思索了半天,忽然問道:“昭雲是喜歡覺非了吧?”

寧覺非一聽,嚇了一大跳,連忙擺手:“不對不對,昭雲喜歡的是雲深,誰看不出來呀?”

雲深奇怪的看向他:“覺非,你沒弄錯吧?我與昭雲從小一起長大,就像親兄妹一般,她怎麼會愛上她的哥哥?”

“不可能。”寧覺非說得斬釘截鐵。“我看是你弄錯了。昭雲與你既是青梅竹馬,想是之前沒想明白對你的感情,所以你不知道。我可是旁觀者清,她明明喜歡的是你。”

雲深連連咳了起來,半晌才道:“覺非,你一定是搞錯了。這……這是絕不可能的。”

寧覺非瞧著他那有些發急的模樣,不由得恍然大悟:“哦,是不是你對昭雲沒那種感情?”

雲深又咳了起來,眼光卻掃向了澹臺牧。

寧覺非這才反應過來,怕澹臺牧覺得沒面子,下不了臺,趕緊想詞,打算解釋。

澹臺牧卻是心平氣和地問道:“覺非多大了?”

寧覺非一愣,半晌方道:“十九。”

“嗯,也不小了,該成家了吧?在薊都這麼長時間了,有沒有什麼喜歡的姑娘?”

“沒有。”寧覺非答得十分堅決,不讓人有任何額外的聯想。

澹臺牧點了點頭,重新露出了豪爽的笑容:“那就在賽馬節上看看吧。到時候,草原上各部族的許多重要人物都會來,姑娘家也多,有的還要參加比賽呢。覺非要是看上了哪家姑娘,便告訴我,我替你主婚。”

寧覺非淡淡一笑:“多謝陛下美意,覺非此生並不打算娶妻。”

他早就決定此生永遠不娶。他不想傷害別人家姑娘。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無論他避到哪裡,最終人家還是會知道他在南楚經歷過的那些事。他自己可以不介意,就當是被一群瘋狗咬了,但那女子卻勢必會覺得情何以堪?要麼尋死覓活,要麼算是忍辱負重,鬱鬱不樂?那都是他不願意看到的結果。因此,他早已下定決心,終生不娶。

澹臺牧似乎略感驚訝,但並未苦苦追問,反而岔開了話題:“好吧,反正你歲數也不大,此事暫且不談就是。”

雲深拉了拉寧覺非的手:“哎,你可別忘了,到時候代表我們雲氏出戰,最近可要加緊練習。”

寧覺非便笑著點頭:“好。”

隨後幾天,他果然說到做到,整日在外練習,往往直到日影西垂才回來。雲深似是比較繁忙,也總要在宮中呆到晚上才會回府。兩人見面的時候竟是非常少。而澹臺昭雲更是自國師府絕跡。

還有兩日便是賽馬節了,薊都城外早已成了帳篷的海洋,到處彩旗飛舞,旗上是不同家族或者部落的圖騰。遠處,從四面八方仍然不斷湧來一隊一隊的馬隊,無不鮮衣怒馬,盛裝而來。

一到夜裡,便是處處篝火,歡聲笑語一浪高過一浪,不斷在草原上回蕩著。

薊都城裡也是歡天喜地,有很多人的族人在城外紮營,他們便在城裡城外穿梭來去,臉上全是喜氣洋洋。

寧覺非雖也感染了他們的歡樂,但大多數時間裡還是會獨自在原野上賓士。

這些人長年在草原上過著遊牧生活,並不如薊都人一般大部分都會說南楚話。他們的方言寧覺非聽不大懂,心裡總是有些孤獨鬱悶的感覺。

其實,在前世,由於執行任務的需要,寧覺非懂十一種語言,其中還包括冷門的烏爾都語、普什圖語,主要是因為當時在中亞地區與恐怖分子作戰的時候多,這才學了些基本生活用語和專業術語。然而,北薊的幾種方言跟他會的那些語言不大相同,都不太聽得懂,使他感到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