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謙端起茶杯壓了壓怒火,冷哼一聲:“那王朗不過是個舞文弄墨的書呆子,手裡最對時只有一萬多人馬,地盤不過一郡之地,能和老夫相比?老夫可是曾經坐鎮過一方的諸侯,手裡曾經掌控過七八萬人的大軍,他劉辯能容得下我?”
老大陶商站出來附和父親:“父親大人所言極是,他們劉家從祖上就幹兔死狗烹的事情,父親大人要是歸降了,早晚必是韓信、英布、彭越的下場,所以絕不能歸降!”
“人家手裡可是有三十萬精兵強將呢,還有岳飛、薛禮這樣的猛將?咱們就憑曹豹、臧霸這幾個能打得過?曹豹帶了八千人去琅琊,一仗就被顏良打了個精光,咱們這是以卵擊石啊!”陶應仍然憂心如焚的持不同意見。
陶謙大怒,起身踹了次子一腳:“給我滾!既沒膽量又沒腦子的東西,老子上輩子做的什麼孽,生下了你這麼一個逆子?”
陶應不敢逗留,只能抹著眼淚退出了書房。
陶謙這才把目光掃向了長子陶商,雖然這個兒子也不成器,但至少比老二有點骨氣,“伯達啊,老夫以後的希望就寄託在你身上了!”
陶商心中竊喜:“多謝父親大人厚愛,孩兒一定不負你所望。不過唯今之計,父親大人以為該如何應對?”
陶謙從書案底下拿出劉協前段日子送來的書信,肅聲道:“為父打算向洛陽天子靠攏,只要這天下不統一,世上就有咱們陶家的立足之地!更重要的是,現在的洛陽朝堂雖然比董卓篡權的時候好一些,但大權已經落在了弘農楊氏的手裡。他楊彪父子本事再大,也休想統一天下,只要天下一直這麼亂著,我們父子就有足夠的話語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