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琅琊還我?竟然以‘借’為由,行勒索之實!這人品比起西漢天子來太差了……”
“竺已經盡力了,話也已經捎到,一切只憑使君做主好了!當初竺就說這趟差事我辦不了,是大公子與陳漢瑜堅持讓我去的北海,要是使君不從,就另謀他法吧!”
糜竺拱手施禮,一副我已經盡力了,你愛咋滴就咋滴的樣子。
陶謙強忍怒意,揮手道:“子仲這一路勞累了,回去休息吧!”
待糜竺走後,陶謙的長子陶商、次子陶應,以及陳珪、陳登父子都從屏風後面轉了出來。
陶商怒氣衝衝的罵道:“父親大人何不揭穿這吃裡扒外的小人?”(未完待續……)
二百五十七 勾心鬥角
糜竺前腳剛走,躲在屏風後面的陶氏兄弟就跳出來大罵糜竺。
陶謙心煩氣躁的瞪了長子一眼:“你懂個屁,東漢天子手下的人也不是豬,酒筵上的風聲這麼快就放了出來,分明是為了離間為父與糜氏之間的關係!”
老二陶應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哦……原來如此,還是父親大人慧眼如炬!”
老大陶商捱了責罵,心中不忿,辯解道:“那糜竺都承諾向東漢天子捐獻十萬石糧食,五百萬銅幣啦,還打算把他妹子糜真送進皇宮,已經完全倒向了劉辯,還用的著別人離間?這貨就是個吃裡扒外的傢伙,依孩兒之見乾脆把他們弟兄拿下算了,要不然必受其害!”
“劣子休要胡言亂語!”
陶謙惡狠狠的瞪了兒子一眼:“糜氏一族在徐州樹大根深,產業眾多。姑且不說糜氏族人,單單是糜竺家中豢養的門客就一萬多人,那糜芳現在擔任騎都尉,手裡也掌控了七八千兵馬,要動糜氏兄弟豈是這麼容易的事情?”
看到兩個無能的兒子都束手無策,陶謙把目光投向了一直默不作聲的陳珪、陳登父子:“漢瑜、元龍,你們父子怎麼不說話?老夫既想把琅琊拿回來,又不想被勒索訛詐,可有兩全之策?”
陳珪父子對望一眼,然後齊齊躬身作揖:“此事棘手的狠,容我父子回去好好考慮一下!”
“也罷,時候已經不早,此事就明日再議吧!”
陶謙背靠在太師椅上。有些頹然無力的揮手示意陳珪父子告退。
待陳珪父子出門之後,陶謙這才仰天嘆息一聲:“這徐州的人啊。沒有一個靠得住!糜氏兄弟是這種貨色,這陳珪父子也是這種貨色!如果為父猜的沒錯。這爺倆準在路上嘀咕呢!”
陶氏兄弟頓時面面相覷,然後一頭霧水的問道:“父親大人何出此言?”
陶謙憂心忡忡的說道:“老夫之所以向劉辯小兒索要琅琊,只不過為了試探下他對待老夫的態度。現在看來,這小兒強硬的狠呢!”
聽了老爹的話,陶應頓時嚇得面如土色,囁嚅道:“既然這樣,父親大人乾脆交出兵權,投降算了!”
“唉……為時晚矣!”
陶謙搖頭嘆息,“若是去年孔文舉跟著劉辯去江東的時候。為父痛快的交出徐州,或許這小兒尚能容得下我,現在再去歸順,必然難以善終!”
“那父親大人去年為何不交出兵權?”陶應一副惋惜的樣子。
看著兩個既沒有頭腦又沒有骨氣的兒子,陶謙心中拔涼拔涼的。
一副惱羞成怒的模樣,叱罵道:“劣子真是蠢如豬!老夫手握一州之地,豈能與孔讓梨相比?再者說了,那時候劉辯小兒手裡只有建業、吳郡、豫章、鄱陽四地,還是把吳郡、豫章各自一分為二。區區地盤,兵馬不過四五萬。而老夫手握一州之地,兵精糧足,豈能輕易歸順與他?萬一他成不了事。老夫豈不是自掘墳墓?”
陶應聽後,露出一副追悔莫及的表情:“現在父親大人後悔了吧?你看這小兒現在混得風生水起,不僅平定了整個江東。還拿下了淮南、汝南、南陽大部分,現在又跑到青州佔領了北海、琅琊。依孩兒之間。父親大人你還是降了吧!”
“啪”的一聲脆響,陶謙結結實實的賞了次子一個耳光。
“老子降不降。用得著你這個劣子指教?老子現在混得這麼艱難,還不是為了我陶家老幼考慮?”
陶謙坐回太師椅,氣的鬍鬚顫抖,“歸降、歸降!要是能歸降的話,老子早就歸降了,還用得著你這劣子來妄加非議?你去看看袁術、劉繇、孫堅、嚴白虎,哪個不是身首兩處?”
“那王朗不就活的好好的嗎?”陶應捂著火辣辣的臉龐,爭辯道。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