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的學問,定然會被陛下器重!”
不多時,蘇氏便燒了滿桌的美味佳餚,李元芳、李靖兄弟二人陪著遠道而來的同族兄長李白吃酒。
酒過三巡之後,李白半開玩笑半是認真的問:“元芳與藥師現在官居何位?按照天子現在制定的品級,屬於幾品呢?”
李李靖拱手道:“蒙陛下器重,這幾天剛剛被賞賜了一個兵部員外郎的頭銜。屬於正五品!”
李白以筷子擊碗,搖頭嘆息道:“太小了,正五品不過與郡丞差不多,我藥師兄弟這般才華,天子竟然給了一個五品官職,這天子不知道知人善用呢!”
“太白兄切莫胡言亂語,小心禍從口出!我只是一介區區小吏,一躍變成了可以登上朝堂議事的公卿,愚弟感激陛下還來不及呢。兄臺千萬莫要酒後失言!”
李靖嚇得趕忙去捂這位兄長的嘴,一邊搖頭苦笑:“一別多年,想不到兄臺還是老樣子,三杯酒下肚之後。就天下唯我獨尊了!”
李白卻不搭理李靖,又端起酒碗問李元芳:“元芳現在官拜何職?”
“小弟現在官拜錦衣衛指揮使,品級是正四品!”
李元芳拎起酒罈給李白倒滿。吩咐妻子再去酒肆買一罈回來。這李太白酒量真叫一個大,這一頓下來喝的比李元芳一個月喝的都要多。
李白一仰頭。又是一海碗,笑道:“以元芳、藥師之見。若是兄臺到天子面前討個官職,會給我封一個什麼職位呢?”
“太白兄學問過人,出口成章,估計陛下會給你封一個學部員外郎的頭銜,目前學部正缺人呢!”李元芳再次給李白倒滿大碗。
“學部員外郎?也是五品的吧?不幹!”李白頭搖的像撥浪鼓,“以愚兄我的學問,不給我封一個學部尚書的職位,我是絕對不會出仕的!”
李靖給李白夾菜:“兄長少喝一點吧,看來你有些醉意了!學部尚書乃是從二品,不但要德高望重,還要功績顯赫。兄臺雖然才華過人,但只是一介布衣,如何才能一躍成為朝廷大員?若是兄臺肯踏踏實實的從底層做起,二十年之後或許九部尚書能有兄臺一席之地!”
“凡夫俗子之見,不足與語也!”
李白頭搖的像撥浪鼓,瞪了李元芳、李靖兄弟二人一眼:“我說你兄弟二人也太不夠意思了,光看著愚兄在這裡海飲,你們倒是喝呀!”
李元芳與李靖平日裡只是淺酌幾杯,酒量和李白根本沒法比,但此刻經不住李白的勸酒,只好捨命陪君子。在蘇氏買來一罈酒之後,兄弟三人開懷暢飲,不大會功夫又豪飲了半壇。
酒酣耳熱之際,李白詩興大發,以筷子擊碗,高聲吟誦。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
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這首本應該在五百多年之後才誕生的《將進酒》,在這個秋天,在劉辯稱帝的起點二年問世了,註定將會為這個時期的文化填上濃墨重彩的一筆。
“好詩啊,太白兄神作!”李靖醉眼朦朧的稱讚。
李元芳亦是豎起了大拇指:“太白的風采更勝往昔啊,回頭讓我夫人謄抄下來,我拿進皇宮獻給陛下,兄臺必受器重!”
李白亦是微有醉意,得意的大笑:“這算不得什麼,只要愚兄願意,吾每日都可賦詩一曲!你兩個酒量太差,今日愚兄先到藥師那裡休息了,明晚咱們兄弟三人再喝,不醉不歸!”
李元芳揉了下醉酒的臉頰,拱手道:“只恐明日不能陪兄臺了,有要事在身!”
“好你個李元芳啊,是不是要和婆娘在家裡熱炕頭?你簡直是重色輕友啊,兄長千里迢迢來到金陵,難道你陪兄長暢飲幾日還不行?”李白一副不依不饒的表情。
李元芳大囧:“兄長誤會小弟了,實乃有要事在身!”
李白氣呼呼的道:“不要拿話來敷衍我,愚兄也不是讓你白日陪我,難不成你晚上還有要事?”
“去徐州公幹!”李元芳被被拷問的有點急眼了。
“哪個信你鬼話,分明是不待見愚兄我啊,那我明日就走了!”李白佯怒,就要起身。
李元芳無奈,只好附在李白耳邊:“陛下讓我去下邳刺殺陶謙,只怕十天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