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荊布,早就丟了,城裡的三萬人馬也全軍覆沒了!論功勞,我不在樂義、範離之下,請使者回去轉告夏侯將軍,讓他向陛下請求冊封我荊布為王,若陛下應允,我荊布定然會為大魏國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聽荊布獅子大開口,竟然要求曹操封他為王,使者嚇得臉色慘白:“這……這、這樣的事情小人豈敢答應?就連曹子孝、夏侯元讓等宗族將領都不曾封王,將軍的請求實在是強人所難!”
荊布雙目一瞪,凶神惡煞的叱責道:“本將何時說過讓你答應?只是讓你轉告夏侯淵而已,若敢再囉裡囉嗦,定將你亂棒逐出!”
使者嚇得魂飛魄散,只能施禮告辭,匆匆上馬趁著李元霸不注意從南皮西門出了城池,朝清河方向快馬加鞭稟報夏侯淵去了。
夏侯淵的使者走後,荊布命人將張繡從囚牢中提了出來,並親自鬆綁,滿面笑容的道:“張將軍啊,那日因為軍情緊急,導致哥哥我脾氣暴躁,得罪之處還望海涵!”
張繡也知道南皮現在已經是荊布的天下,胳膊擰不過大腿,自己倘若再和他對立,決計討不得好,還是暫時低頭為妙。
“小弟因為牽掛師父,語氣多有衝撞之處,以至於惹怒了荊將軍,張繡在這裡向你賠禮了!”張繡深諳識時務者為俊傑的道理,當即向荊布作揖賠罪。
荊布一臉悲痛的道:“因為曹彬的無能,我軍中了李靖的誘敵之計,盤古嶺的五萬人馬已經全軍覆沒,尊師童淵先生也戰死沙場了!”
張繡在牢獄中已經從獄卒口中得知訊息,此刻也只能嘆息一聲“唉……刀槍無眼,沙場無情,師父已經仙逝,小弟也只能緬懷先人。”
荊布一臉無奈的解釋:“張兄弟你也別怪哥哥我見死不救,都是曹彬這飯桶惹的禍,不僅害死了尊師童淵先生,也同樣害了五萬將士。憑南皮城裡的區區三萬人馬,就算傾巢而出,也是白送人頭啊!”
“當時小弟的確有些魯莽,現在想想還是荊將軍的決定更正確。”不管張繡是否心服,但嘴上卻是不敢再頂撞荊布了。人在屋簷下就必須低頭,否則就會撞得滿頭疙瘩。
荊布一臉不忿的道:“張兄弟啊,你我出生入死,全心全意的為大魏賣命,但陛下卻重用族人輕視外人,重用曹仁、夏侯惇、夏侯淵、曹彬這些酒囊飯袋為主將。以至於夏侯惇丟了性命,曹仁丟了許昌、陳留,曹彬自己做了階下之囚,夏侯淵庸碌無為,簡直是黃鐘譭棄瓦釜雷鳴!”
對於荊布所言,張繡也是深有感觸,感慨道:“荊將軍所言不假,在提拔人才方面,陛下確實不如劉辯啊!你看那劉辯任用的都是李靖、吳啟、岳飛這些異姓將領,而陛下卻總是將兵團交付給族人,不能做到任人唯賢,以至於局勢每況愈下。”
荊布忽然放聲大笑:“張兄弟說的極是,果然是英雄所見略同,我已經向夏侯淵與陛下提出要求,讓陛下冊封我為王,獨自指揮一支兵馬。如果陛下應允了,我便繼續為魏國效力,若陛下不應允,嘿嘿……我就再另謀出路!”
“呃……荊將軍向陛下提出了封王的要求?”張繡面色一變,對於荊布趁火打劫的行為有些不齒。
荊布一臉躊躇滿志:“如今魏國內憂外患,困難重重,我想陛下十有**會答應我的請求。只要張兄弟你實心實意的跟著哥哥我混,待我將來裂土為王,雄霸一方之時,你便是我手下的頭號大將!”
張繡現在有些看不清局勢,但也不敢得罪荊布,拱手領命道:“承蒙荊將軍器重,小弟願以你馬首是瞻!”
“哈哈……怎麼還一口一個荊將軍,喊我兄長!”荊布熱情洋溢的攬著張繡的肩膀,“如今南皮城中的大將已經只剩下你我兄弟二人,可見這是上天註定的緣分,不如你我歃血為盟結為異姓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你看如何?”
張繡一臉猶豫:“這……兄長驍勇過人,乃是大魏的棟樑之才,張繡只是區區一個偏將,只怕辱沒了荊將軍。”
“哎……兄弟你這話就說得太謙虛了,年輕的時候你一口長槍打遍北地無敵手,被人稱為‘北地槍王’,又豈是無名之輩?”
荊布不由分說的吩咐親兵置辦了祭品,拉著張繡一起施禮結拜,說了一些“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之類的誓詞”,但心中卻是各懷鬼胎。
荊布一心裂土為王,想要在曹操的庇護下做個割據的諸侯,但因為自己手下無人可用,因此才想方設法的拉攏張繡。而張繡雖然談不上仇恨荊布,但卻也不到意氣相投的地步,只是人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