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太原郡方向轉移。
而皇宮中的女眷則更加囉嗦,看看這個捨不得,瞅瞅那個心疼,連太監加宮女,總共數千人忙碌到早晨還沒有收拾完,只把曹昂急的不停催促。
從鄴城通往太原的驛道上旌旗招展,塵土飛揚,萬餘名曹兵押送著一千五百多輛馬車逶迤如長龍,向西朝幷州疾行。
路昭策馬提槍,大聲督促隊伍前進:“將士門加快腳步,過了太行山就安全了!”
向西走了二十多里路之後,忽然間東面塵土大起,馬蹄聲震顫的大地轟鳴,地動山搖。
路昭及曹軍不由駭然變色:“啊……漢軍前日不是剛到蓨縣麼,為何這麼快追了上來?來的莫不是自家援兵?”
就在路昭驚疑未定之時,斥候策馬追了上來,氣喘吁吁的稟報道:“稟報將軍,大事不好,漢軍騎兵抵達鄴城。曹昂太子見勢不妙,已經保護著皇后及諸位娘娘退回了鄴城之中……”
“殺啊,曹兵哪裡走?”
馬超飛縱誇下火鳳燎原,手提龍騎尖,率領著一萬鐵騎,漫山遍野席捲而來,猶如一股無堅不摧的沙塵暴。
就在馬超追趕路昭之際,高昂與秦良玉各自率領了一萬騎兵,分成四支分別來搶奪鄴城四門。曹昂見勢不妙,急忙勒令剛剛出城的曹操嬪妃退回城中,下令拉起吊橋,閉門死守。
在滿寵、任峻率領五千郡兵離開,路昭又率一萬人馬押送輜重離開的情況下,鄴城裡面的守軍已經只剩萬餘人。朱靈披盔掛甲,登上城牆死守,曹昂則親自動員各家士族出動門客、僕人登上城牆協防,又集合了萬餘人,如臨大敵般據城死守。
“唉……沒想到漢軍來的如此迅速,悔當初不聽滿寵之言啊!”望著城下人喊馬嘶的漢軍騎兵,曹昂仰天長嘆,後悔不迭。
就在高昂與秦良玉困死鄴城之時,馬超率領的騎兵已經追上了路昭的隊伍,在曠野中展開了激戰。
馬超一馬當先,頭盔上的白色狼毫迎風飛揚,大紅色的披風獵獵作響,眼看距離曹軍愈來愈近,大喝一聲:“槍騎兵,擲槍!”
隨著馬超一聲令下,第一波一千槍騎兵吶喊一聲,紛紛將手中的長標鐵槊朝魏軍投擲出去。只聽得“叮叮噹噹”的聲音此起彼伏,中槍倒地的曹軍不計其數。
西涼槍騎兵連續投擲出三波鐵槍,至少刺殺了千餘名曹兵,殺的曹軍人人膽寒,士氣低落。旋即兩軍相接,一萬漢軍鐵騎猶如猛虎下山般衝進曹軍陣腳之中,揮舞起兵器,大肆的收割著人頭。
馬超在亂軍之中縱橫馳騁,如入無人之境,馬蹄踏處盡皆披靡。
左衝右突之際正遇魏將路昭,也不答話,抬手一槍便把路昭刺於馬下,翻身下馬梟了首級挑在長槍上,大聲震懾魏軍士氣:“爾等主將已經受死,還不速速繳械投降?死到臨頭,悔之晚矣!”(未完待續。)
一千二百一十 義結金蘭
就在李靖於盤古嶺全殲曹彬之後,屯兵平原郡的夏侯淵大驚失色,一邊派使者向曹操報告噩耗,一邊派遣斥候密切刺探李靖軍的動向,並率部離開平原朝清河郡移動,意圖攔截李靖軍團,拱衛鄴城。
但面對著聲勢浩大,號稱三十萬的漢軍,夏侯淵不敢貿然攔截,憑自己手中的四萬兵馬簡直就是以卵擊石,只能像曹彬那樣白送人頭,卻又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漢軍從自己眼皮底下穿過,直搗國都,這讓夏侯淵很是左右為難。
夏侯淵在等待曹操指示的同時,連續派出數騎使者趕往南皮勒令荊布率兵離開南皮,朝清河郡方向移動,與自己合兵一處,從背後騷擾偷襲漢軍,以緩解鄴城之圍。
使者快馬加鞭來到南皮城外,卻發現五千唐軍在城外安營紮寨,李元霸將一雙擂鼓甕金錘墊在屁股底下,守株待兔一般盯著南皮的城門,不時的罵上幾嗓子:“姓荊的龜孫子,趕緊把我的女人放出來,不然本王就在這裡守到天荒地老!”
幸好李元霸本性不壞,並沒有為難夏侯淵的使者,而留下來陪伴的李嗣業更是生怕影響了曹魏聯盟,悄悄提醒幾個使者:“我們家趙王腦筋有些不好使,幾位不必和他一般見識,轉個圈繞到北門進城便是!”
使者謝過李嗣業,圍著南皮轉了一個圈從北門進了南皮城,直奔荊布府邸,呈上夏侯淵的書信,施禮道:“荊將軍,漢軍已經直逼鄴城,夏侯將軍命你率部離開南皮,前往清河郡與他會合,在背後遊擊騷擾李靖,以解鄴城之圍。”
荊布撫須笑道:“要我拱衛鄴城可以,但陛下應該有功必賞有過必罰,如此才能服眾。如果南皮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