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回來,你帶來的兵馬再帶回去就行,如果不夠準你從其他地方調兵,傳旨,以南安伯總督東南沿海軍務,節制福建廣東兩省水師,賜尚方寶劍,專辦收復臺灣。”
楊豐說道。
他現在也沒辦法,國內硫磺礦本來就不多,現在基本上都在李自成控制區了,他大量製造火藥總不能沒有硫磺吧?臺灣大屯山的硫磺礦必須得開採,這種事情不交給鄭芝龍交給誰?有荷蘭人趕走就是,反正就那麼點殖民者而已,這時候荷蘭還沒真到如日中天時候呢,實際上他們和西班牙的du立戰爭還沒打完,嚴格意義上說這時候還沒荷蘭,那只是一群西班牙國王的亂臣賊子。
“臣尊旨!”
鄭芝龍深吸一口氣說道。
他就知道一下子這麼多恩寵砸下來,肯定是要有事的,但算起來自己仍舊是大賺,官爵財可以說一樣不缺,至於去把臺灣的荷蘭人趕走雖然得打仗,可也的確值得打一仗。現在火器已經成了打仗的主流,而大明的亂世混戰已經可以說沒有懸念了,火藥無疑是最重要的,而造火藥沒硫磺是不行的,只要有這樣一座硫磺礦,那可以說就是守著一座金山了。而且頂著辦皇差的旗號,尚方寶劍在手,內有自己兒子隨侍聖駕,無論江南豪族還是那些地方官員,也都沒有能力搶奪,甚至自己在福建臺灣可以說橫著走了。
“北京之變,讓朕明白了很多事情,朕以前的確錯了,朕錯把一些狼心狗肺的東西當心腹,但卻把為朕流血的人當草芥,你們都可以放心,以後這樣的事情不會再有了。你好好做事,別辜負朕的重託,只要你對朕忠心,以後時機成熟了,朕就仿效那紅毛人也成立一個咱們大明的東印度公司,讓你和當年的鄭和一樣再現咱大明千帆西進的盛況!”
楊豐淡淡的說。
“臣當為陛下肝腦塗地!”
鄭芝龍顫抖著說。
這就是他的夢想啊。
“陛下,都準備好了!”
就在這時候,陳副將走進來行禮說道。
“嗯,成功,你會騎馬嗎?”
楊豐問他乾兒子。
“回父皇,兒臣自幼便會!”
鄭成功說道。
“王承恩,給他一套盔甲再找一匹戰馬,跟朕出去打個獵,南安伯,你立刻去碼頭,把那些疍民給朕安置好,覺華島和中右所一帶是給他們留的,內閣次輔黎玉田就在寧遠,你帶這些疍民去找他,他會和你一起負責安排他們在陸上建房居住,那裡也有港口碼頭,還有,下次從江南給朕採購一批布匹,這些人穿得破破爛爛像個什麼樣子!”
楊豐緊接著說道。
那些疍民很多實際上都是被半哄半抓來的,鄭芝龍的艦隊更多是負責押送他們,福建計程車紳巴不得把他們趕走,而且江南計程車紳也都願意讓這些賤民北上跟著皇上牽制李自成,所以在這件事上都很熱心,據說之後還得有一些會北上。但他們說的都是閩南話,和這裡幾乎就是兩個國度,首要的是讓他們先居住下來,然後適應這裡的環境,他們都是漁民,這遼東灣可是頂級漁場,這些疍民生計沒什麼問題,但至少得讓他們在這裡度過一個冬天,語言環境都適應了才行,否則光一個遼東的嚴寒就能整死他們。
此事交給鄭芝龍了,他走了他兒子負責,別以為楊皇上認這個乾兒子就純粹惡趣味。
緊接著他隨陳副將走出去。
他此時住的地方,是山海關的總兵衙門,此時在這座官衙門前的街道上,一支全副武裝的騎兵已經在等著他,包括梁誠和那些錦衣衛也帶著他的兩匹戰馬等待,紅黑雙馬和之前一樣,一個帶他的雙撾,一個帶著他的巨型弓箭。至於他的廢鋼戰斧就不能帶著了,那東西別說是騎馬作戰了,就是往馬背上一放,都能把一匹頂級戰馬壓死,估計除了大象馬沒什麼馬能馱起全副武裝的皇帝陛下,但要是在馬上衝鋒陷陣的話恐怕大象馬也得廢。所以皇上的坐騎問題已經嚴重製約了他的戰鬥力,而這個問題也沒法解決,他全副武裝後重量達到半噸,這已經超出了馬這種動物能理解的範疇。
“陛下,是否著甲?”
梁誠問道。
“不必了,半甲就行,這戰馬估計也撐不住朕的全甲。”
楊豐說道。
他倒是說了句實在話,就他全甲的重量那也是超過兩百斤的,再加上那對一百多斤的鐵撾,換英純血還湊合,小哈薩克馬哪還能跑起來?
錦衣衛立刻上前,給他把那件自制的不鏽鋼胸甲套上,還有頭盔和護膝護肘之類,儘管棉甲和鎖子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