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一遇到不利局面立刻顯露出心理素質不足。
很顯然這時候保姆該出面了。
“幸好朕還是個稱職的猛將!”
楊豐說完把手中巨大的陌刀向前一指,緊接著吼叫:“錦衣衛,隨朕殺敵去也!”
他身後列陣的五百錦衣衛鐵騎立刻發出狂熱的吼聲,緊接著那十二面龍旗揮動,就在同時楊豐催動了戰馬,然後所有錦衣衛全部催動了戰馬,配著鐵板護胸和麵甲的戰馬,馱著背上身穿類似四鏡甲一樣鏈板甲的錦衣衛鐵騎,踏著雷鳴般的馬蹄聲,跟隨著那十二面龍旗,如同一支巨大的尖刺般撞向進攻的清軍。
呃,他們沒穿鐵罐頭,全身板甲還是太誇張了。
雖然製造板甲已經沒有任何技術上的難度,但全身板甲計程車兵那些小蒙古馬也馱不動啊!
“我就知道會這樣!”
此時在清軍後方,剛剛趕到的野豬皮的九兒子,正黃旗梅勒章京,三等奉國將軍巴布泰騎在馬上看著這一幕悲憤地說。
“列陣!”
他毫不猶豫地吼道。
和他那特殊的身份不同,他無論官還是爵都堪稱低微,奉國將軍在宗室爵位裡面實際上排名倒數第二,更何況還僅僅是個三等,梅勒章京充其量相當於明軍裡面的副將,這是個什麼貨色就不用說了,剛剛被蕩寇旅打死割了腦袋的伊勒慎就是個梅勒,雖然巴布泰是庶出,但頂著野豬皮兒子的招牌,至今還混得這麼慘就很奇葩了。
他不想來幹這種送死的活兒啊!
但一聽說那狗皇帝親征,盛京城裡王公大臣們全萎了,一幫親王貝勒沒一個敢來。
濟爾哈朗,代善和豪格三個狗孃養的居然把在遼陽的他推了出來,親王郡王貝勒不派,兩藍旗那些固山巴牙喇纛不派,居然派他一個梅勒過來,還假惺惺說什麼借太祖之威名,瑪的,封官拜爵時候怎麼忘了,這擺明了就是在說身為太祖之子,你有責任去死,你死了我們會燒紙的。
太祖之子怎麼了,太祖之子就該死嗎?
那代善為何不來?
可憐太祖活到順治年的兒子總共也就還有代善,阿拜,阿巴泰,阿濟格兄弟仨,再加上他和賴慕布這八個,去年讓那狗皇帝一年撕了四分之一,還有一個多鐸據說至今不能下床,而且右胳膊截肢了,左眼瞎了,甚至就連第三條腿也廢了,雖然不是那狗皇帝下的手,但賬也肯定得算在他頭上,實際上就是總共八個被他弄死了倆弄殘了一個。
他簡直就是愛新覺羅家的噩夢啊!
巴布泰不想做第四個啊!
但現在,可由不得他了。
“快,快,陣型再厚些!”
看著那個逐漸在形成的巨大三角形,想著那一堆飲恨在這東西前的八旗名將,他在清軍後方不停地來回奔跑驚慌吼叫著。
在他前面,所有原本進攻的清軍全部後撤,並且迅速以盾車為依託,組成一道道牆壁,在這些用鐵板,牛皮和厚木組成的牆壁後面,手持長矛鳥銃弓箭的清軍戰戰兢兢地盯著前方,盯著那道從明軍中洶湧而出的鐵騎洪流和最前方那個噩夢般的身影,他手中巨大陌刀反射著耀眼的陽光,彷彿拿著一道實質化的閃電,隨時都有可能帶著來自上天的威力劈落。
然而最先劈落的不是這個。
“呃,那是什麼?”
巴布泰茫然地看著已經不足五十丈的那狗皇帝。
後者的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柄大錘,那錘頭比成年人腦袋還要大一圈兒,就是下面的錘柄很短,緊接著還沒等巴布泰弄明白此物是什麼,就看見一名錦衣衛的手往前一伸,然後隱約的火光從那錘柄上冒了出來,此時那狗皇帝距離盾車防線前沿已經不足二十丈了,他的手臂猛然向上一揚,那鐵錘帶著火光驟然飛了過來。
“火藥桶!”
巴布泰立刻發出一聲驚恐地尖叫。
他終於明白那是什麼了。
但也已經晚了。
一枚近五十斤重的巨型手榴彈被楊豐丟擲五十米,然後衝擊正面的清軍頭頂轟然炸開,狂暴的力量夾著裡面數以千計的鋼珠如狂風暴雨般砸下,清軍防線正面就像被洪水衝開的河堤般,幾乎瞬間就被炸出一個大口子,爆炸點下方一片地獄,那些被鋼珠打得遍體鱗傷的清軍士兵,無不在地上痛苦都哀嚎著。
然而這僅僅是噩夢的開始。
還沒等清軍從混亂中清醒過來,鐵騎的洪流就從這個缺口撞了進去,狂奔的戰馬踏著遍地哀嚎的清軍,瞬間鑿穿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