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時間裡,楊豐就這樣陪著蟲娘一站站向前。
他們從石國向南至康居,再從康居南下史國,從史國沿烏滸河向西至安國,再由安國向東經何國,西曹等國返回康居,然後向北出中曹折向東至東曹,再一直向東到寧遠去看望一下實際上是宗室女的義和公主。
而每到一地,這位恍如女神下凡的公主都引起巨大震撼。
這是必然的結果。
這個時代的人哪受得了這種恍如電腦cG一樣的畫風啊!
那一身寶石光華映襯下,那張美到就像動漫人物的俏臉,根本一看就不是人間的,尤其是當夜晚時候她被那螢石的光華包裹後,真就是降臨凡間的女神了。無數各國百姓帶著無比的虔誠叩拜在她腳下,當然也叩拜在楊豐的狼牙棒下,這些小國的都城同樣沒有城門能讓大象直接透過,最後都得楊豐動手來一棒。美到令人膜拜的女神,搭配一個無敵的戰神,這套完美組合製造的視覺衝擊不斷摧毀那些百姓的信仰。
這才是真神!
他們那些從來只存在於書籍和僧侶口中的神靈,在這兩人的光輝下黯然失色。
同樣一座座道觀也開始了建設。
畢竟對那些君主來說,這既是討好李隆基的機會,也同樣是討好楊豐的機會,這時候的河中,想舒舒服服過日子就必須先得讓這兩人滿意,尤其是戰無不勝,所過之處白骨如山血流成河的楊豐,那就更是必須全心全意地伺候著了。
這時候大食的內戰已經告一段落。
阿布.木si林擊敗了所有進攻的大食軍,牢牢控制了巴比倫尼亞,正在向北部的摩蘇爾和南部的巴士拉進軍,戰敗的其他各地大食軍退回各地觀望,隱然已經開始割據,曾經強大到令整個河中為之戰慄的大食就這樣被毀了,國家分lie,都城血洗,國君被炮烙在自己的都城,人頭已經裝在匣子裡送往長安,就連大食在這個河中經略使面前尚且是如此的結果,更何況他們這些小國,在他面前唯一明智的選擇就是低下頭,別惹他不高興,因為惹他不高興的結果只有死路一條。
不就是修道觀傳教嘛!
又不是什麼大事!
他要是真逼著,這些國君實際上就是全改通道教也無所謂,對他們來說什麼有利信什麼,現在明顯通道教對他們有利。
“你是怎麼把公主弄成這樣的?”
李嗣業愕然地看著公主。
此時他們在寧遠國都西鞬城,實際上就相當於現代的曼納幹,寧遠實際上歸李嗣業管,不過他們翁婿一家也就不必分那麼清楚了,安西軍現在根本沒功夫管河中,他們的主要力量放在蔥嶺,放在保護絲綢之路南道並阻擋吐蕃的向外擴張。
雖然楊豐的洗劫生活很誘人,但他們也知道,這種事情除了楊豐誰也幹不了。
安西軍也幹不了。
沒有人能做到面對堅城時候到達即攻克,這是一切的基礎,如果不能到達即攻克,別說楊豐這樣十萬級別的遠征,更別說這種超過五千裡的遠征,就是一萬人級別,五百里的遠征也做不到,因為後勤無法解決,楊豐可以三千里奔襲敵國都城,是因為他不需要後勤,他的大軍只要帶著隨身乾糧和少量飼料就行,反正到達目的地直接攻克,乾糧不用吃完就可以在別人的城裡喝酒吃肉了。
這是楊豐南徵的基礎。
但別人沒法複製他的成功,這一點安西軍上下都明白。
好在楊豐從不吃獨食。
比如這次南征回來,價值整整五十萬緡的白銀就直接送到了他老丈人的手中,用以分給安西軍上下,北庭那邊同樣如此,楊豐還額外給北庭的趙崇玼五百匹阿拉伯馬,畢竟趙崇玼負責給他看家,他敢無所顧忌地帶著河中軍一多半兵力南下,絲毫不考慮北邊還有個和他有深仇大恨的葛羅祿,就是因為葛羅祿人南邊還有北庭的兩萬一千唐軍精銳,這才是楊豐從來不考慮後方安全的原因,葛羅祿人要是敢趁機抄他家,趙崇玼的兩萬一千北庭軍立刻去葛羅祿人那裡滅門了。
西域三鎮這是一個集團。
“這個,這個就沒法跟您說了,總之這是仙術,說了您也不懂。”
楊豐笑著說。
“兩月前聖人下旨,解除了安祿山的河東節度使,河東節度使一職由楊國忠遙領,以前朔方節度副使薊郡公李光弼為河東副使,另外隴右節度使哥舒翰入朝,加太子太保,兼御史大夫,據說還要加尚書左僕射,同中書門下平章事。”
李嗣業淡淡的說道。
“這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