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者趕緊告退,出去前用同情的目光看了被他抓住手的婢女一眼,那小婢女只有十五六歲,明顯有些驚慌失措的樣子,用求救的目光看著那婢女,那婢女趕緊出門,順手給他們把門關上了。
然後……
“小妹妹,你很喜歡小動物嗎?”
楊豐笑咪咪地對小婢女說道。
“將軍,奴婢不知您說什麼?”
那小婢女僵硬地笑著說。
“那你幹嘛往我被子裡放這個呢?”
楊豐隨手從被窩裡拎出一隻筷子長的土灰蛇說道。
那土灰蛇並沒有冬眠,很顯然是被以藥物刺激醒的,正處在一種極其狂暴狀態,被他拎出來後,毫不猶豫地一口咬在他胳膊上,弩箭都不能刺穿的能量護盾自然不是那小細毒牙能咬動,不但沒咬動還把牙崩了,倒黴的土灰蛇痛苦地扭動一下。而就在同時那小婢女臉色鉅變,緊接著她手中多了一把匕首,毫不猶豫地對著楊豐眼睛紮了下去,然而結果沒有區別,能量護盾讓她的匕首在眼皮上再也不能前進分毫,匕首上一種怪異的味道立刻衝進楊豐鼻孔。
他的右手瞬間探出,一下子掐住了那小婢女脖子。
然而就在這時候,他床下嬌喝一聲,一柄短劍刺穿床板的縫隙和床上的席褥直接刺在他後背,下一刻頭頂一聲巨響,無數泥土和瓦礫如雨點般落下,在這泥土和瓦礫中,一個黑影帶著一點寒光從天而降,一柄短矛瞬間到了他胸前。楊豐的另一隻手如閃電般抓住矛柄,那黑影緊接著撞在了他胸前,然後直接棄矛,一柄鋒利的淬毒匕首頂在他心臟處,楊豐扔開短矛的同時,單手按住她後背,猛得向下一壓按在自己胸前,兩團柔軟的東西立刻被擠扁。
“將軍,怎麼了?”
外面計程車兵敲門問道。
“沒你們的事,別讓外人靠近!”
楊豐說道。
“大姐,深夜至此欲解小弟寂寞否?”
緊接著他笑咪咪對懷中美婦說道。
後者目光一厲,兩手各一柄匕首左右直刺他肋下,與此同時靴尖各伸出刀刃,蜷起腿狠狠紮在他腿上,甚至那嬌豔雙唇間還多出一個鋒利的小刀片,隨著她一扭頭在楊豐咽喉如細柳拂水般掠過。此時就連被他掐著脖子的小婢女都握著匕首兇殘地在他身上猛扎,而床下那位的短劍同樣不斷從床板縫隙向上猛刺,在這三人的兇猛攻擊中楊豐的左手下移,一把抓住那美婦的右腿,猛然向前一拽,後者驚叫一聲不由自主後仰,一下子變成騎著楊豐腰上。
這年頭沒有內褲的。
無論男女都是開檔褲的。
這樣結果就不用說了。
幾乎同時那美婦痛楚地尖叫一聲,臉色瞬間一片血紅,不顧一切地掙扎著,如避蛇蠍般試圖逃離,但楊豐腰一ting她的所有努力立刻付諸東流,她就像被一根長矛刺穿般,掛在那裡直接失去了抵抗力。
“妖人,放開阿孃!”
那小婢女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只知道那美婦被重創的她,嬌喝一聲拼命拿匕首在楊豐身上徒勞地扎著,就在同時床下的,也就是哪天甩楊豐一臉毒蜘蛛的女刺客也鑽出來,拎著短劍目瞪口呆地看著床上一幕。看起來得十七八歲的她肯定是明白的,一看楊豐和那美婦之間狂暴的戰鬥就知道後者已經廢了,她悲憤地怒喝一聲,拿過地上的短矛毫不猶豫地刺向楊豐,但床上的楊豐兩腿突然一伸,jia在她腰上同時猛得一扳,就像騎人脖子上的龍達魯西一樣把她甩在床上,兩腿牢牢鎖住然後繼續他和美婦的戰鬥。
一大一小倆女刺客不斷掙扎著目瞪口呆地看著那美婦。
後者已經廢了!
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職責,只是在那裡如波濤中的小船般跌宕起伏著。
那稍大的女刺客立刻流下了屈辱的淚水,倒是那稍小的依然不是很明白,被楊豐右手掐著脖子的她,茫然地看著自己阿孃,後者在迷亂狀態裡看了她一眼,但卻依舊羞澀地低下頭繼續引吭高……
差不多十分鐘後。
“下去!”
楊豐把她推到一邊說道。
後者流著口水如同瀕死一樣躺在那裡有氣無力地喘息著。
就在同時楊豐兩腿向上一拋,一下子把那女刺客拋到半空,後者驚恐地尖叫著,他的左手瞬間抓住她右腿向外一拉,然後她就那樣從半空中跌落下來,下一刻……
“啊!”
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