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是什麼人?”
喝了點酒的李秀柳眉一豎問道。
“刺客呀!”
楊豐懶洋洋地說。
那三名刺客都被他用腰帶捆住了手腳扔在地上,除了那最小的以外其他兩人全都臉色紅紅地躺著,當初甩他一臉蜘蛛那個直接已經廢了,奄奄一息般在那裡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啜涕著,衣服上還殘留一點血跡。
“哼,你不是傷沒好嗎?”
李秀瞪了他一眼說。
她終於發現了重點。
“呃,哎呀!”
楊豐一捂肚子趕緊又躺下了。
李秀又氣又笑地打了他一下,不過她還是很賢惠的,隨即看了看地上三人然後問道:“她們如何處置,要是你還想裝病就乾脆殺了,反正就算送到長安也沒用,肯定就像在牢裡自殺那六個俘虜一樣,這些人都是安祿山專門養的,留在身邊很危險,你要女人有的是好的,這樣的用過一次就行了,沒必要當回事!”
由此可見她到底還是將門之後有一定殺伐果決的。
“將軍饒命!”
那美婦立刻撲倒在地哀求。
“饒你們,說說饒你們的理由?”
楊豐說道。
“將軍,妾身確是安祿山屬下,但也只是仰其供給,為其做事而已,並且其親信,今以為將軍神威折服,願從此侍奉將軍,為將軍所驅策,妾身母女三人皆精於用毒,刺殺,竊探之術,將軍若留妾身等性命,日後必有可用之處。”
那美婦說道。
“但你們要跑了怎麼辦?”
楊豐說道。
“安祿山能給妾身的,將軍想來一樣能給,安祿山不能給的,將軍卻也能給,那妾身何苦而逃。”
那美婦羞澀地說。
“呃,這話我愛聽,那就起來吧!”
楊豐笑著說。
李秀冷哼一聲不滿地瞪了他一眼。
“你叫什麼名字?”
楊豐說道。
“妾身柳氏英娥,遼東人,祖上乃高句麗軍中將領,高句麗亡後散居民間以刺客為業,這是妾身養女阿奴和婉兒,皆契丹掠賣之孤女。”
那美婦說道。
“過來!”
楊豐說道。
她小心翼翼地跪行上前。
“抬起頭!”
楊豐威嚴地說。
她抬起頭。
楊豐隨手撕開她胸口衣服,右手食指上能量刀凝聚,緊接著在她雪白光滑的面板上緩緩刻下去,英娥嚇得渾身顫抖著,眼看隨著他手指的移動一朵小小的梅花在自己身上出現,不過卻沒有任何血跡,只有一朵殷紅的梅花。
“這是你的標記,若有異心我隨時取你性命!”
楊豐喝道。
“妾身不敢!”
英娥哆哆嗦嗦地說。
“把阿奴帶過來!”
楊豐隨手劃開她的腰帶說道。
英娥趕緊去把還癱在地上的阿奴帶到楊豐跟前,楊豐同樣在她胸口刻了朵梅花,至於婉兒……
“算了,等她大點再說!”
楊豐說道。
就這樣楊將軍的隨行隊伍中,又多了三個奴婢,至於如何向司空襲禮解釋屋頂的窟窿,這個就沒必要當回事了,他就是不解釋,司空襲禮也不會多問,至於事後如何腦補那是郡守大人自己的事情。反正依然躺在馬車裡的楊將軍,第二天接著就離開南鄭,沿著漢水逆流而上到達西縣,也就是勉縣,再由勉縣至青羊驛,由青羊驛到陽平關或者三泉縣,在這裡登上了嘉陵江的內河船順流而下至益昌郡,也就是廣元。接下來的水路就很順暢了,船隊僅一天時間就到達閬中,出閬中進入低矮的丘陵區,水面寬闊平穩,可以說舒舒服服地躺到了南充,在這裡楊將軍的傷終於好了點,可以起床活動活動了,當然,主要是他躺煩了。
在這裡他們又下船,換成陸路向西直奔成都。
四天後到達成都。
此時劍南節度副使仍舊是鮮于仲通。
原本歷史上這一年他因為之前南詔之戰慘敗,被調京兆尹,清河崔氏的崔圓擔任留後,並且由賈觀以姚州都督職位率三萬唐軍再次進攻,結果賈觀被南詔活捉,唐軍再一次全軍覆沒,然後李隆基不死心,又以李宓為統帥第三次進攻,雙方洱海大戰李宓兵敗投洱海,七萬唐軍又全軍覆沒,這時候已經是安史之亂前夜,安祿山究竟是不是因為這一連串慘敗,看出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