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
“嗯……”
李秀shenyin著。
“我在關中的老家有什麼親人?”
楊豐繼續用那種輕柔的聲音問。
“你,你自己不知道嗎?”
李秀用最後的一點理智chuanxi著說道。
“我失憶了,你也知道我死過一次了,除了你以外,以前很多東西都忘記了,比如說我是如何當兵的,如何升到校尉的,包括我的父母親人,家族情況統統都忘了,就連老家住在哪兒都記不清了!”
楊豐說道。
同時他在她耳垂上輕輕咬了一下。
李秀猛然哆嗦一下,就像癱軟一樣倒在他懷裡,用完全夢囈一樣的語氣斷斷續續地說道:“你家住在華陰郡鄭縣,祖上是跟著太宗皇帝征戰的玄甲軍,令尊是前豐原府折衝,早已經病故多年,家中只有母親和兩個兄長四個姐妹,兄長都已經成家,大哥是豐原府校尉,你是應募到安西軍當兵的,跟著高節帥徵過勃律,攻連雲堡跟著我爹最先登城,那時候立下戰功獲得提拔,後來我爹和高節帥都很欣賞你才一直提拔到致果校尉,自己帶領一團士兵。”
“啊,這就可以了!”
楊豐滿意地說。
然後繼續在李秀身上肆虐。
很顯然失憶這種弱智橋段忽悠這種小女生還是很管用的,之前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他,畢竟他不能找那些糙老爺們說他失憶了,那樣他會噁心出雞皮疙瘩的。
李秀當然不會知道自己已經被欺騙了,第一次遭遇這種事情的她,完全癱在了楊豐的懷裡,渾身軟弱無力大腦除了那種愉悅之外,根本失去任何思考能力,任憑楊豐在那裡肆無忌憚地擺佈自己,好在這裡環境不合適還沒有搞到最後一步,要不然今天這姑娘就徹底完成女孩到女人的轉變了,當然,她也幾乎把楊豐問過她這件事徹底遺忘了。
而楊豐就是要的這種結果。
大約一刻鐘後。
隨著楊豐手指一次動作,李秀突然尖叫一聲,猛然抽搐著死死抱住了楊豐……
幾天後。
“諸位。”
楊豐笑著說道。
“我們是朋友對不對?”
他看著面前一群酋長繼續說道。
後者被召集而來的,不僅僅是突騎施人,周圍七百里範圍內所有雜胡酋長都被守捉使大人叫來,這些人在這一年時間裡,基本上都在他的陰影下痛並快樂著,快樂是因為楊豐帶給他們各種好處,痛是因為尊嚴徹底被他踩在腳下。這個殘暴的大唐將軍在這片土地上就是君王,而他們都是他的臣民,楊豐甚至規定這些酋長見他必須下跪,上次一個爭取自己尊嚴的部落因為這個問題被他血洗了,首領的人頭至今掛在碎葉城門上,而且這些部落還必須向他交稅,甚至在他需要的時候還得派人來幹活,甚至有唐軍去他們那裡,他們還必須挑選部落女人出來招待。
怎麼招待就不要說了。
敢反抗者還是血洗,男人高過車輪的統統殺死,剩下全部抓走。
“將軍大人,我們當然是朋友。”
一名酋長躬著腰陪著笑臉說道。
“那麼作為朋友,我在這裡真誠地委託諸位,在我去覲見皇上期間,保證碎葉的和平繁榮,如果在我離開這段時間裡,有土匪之類跑來騷擾這座城市,那我會很不高興,我如果不高興的話,那麼很難保證回來以後會做什麼。”
楊豐笑咪咪地說。
“將軍大人放心,這個包在我們身上!”
那些酋長几乎是喜極而涕地爭相拍胸脯做保證。
“很好,那麼此事就說定了!”
楊豐滿意地說。
“將軍,抓到一個大食奸細!”
這時候徐輝突然跑進來稟報。
“大食奸細?帶進來!”
楊豐冷笑道。
很快一個大食人被帶進來,當然奸細什麼就扯淡了,這純粹就是一個大食的商人,楊豐不和大食人做任何生意,只允許粟特商人轉手,只要大食人進入他的地盤,一概抓起來砍頭祭奠怛羅斯之戰陣亡唐軍。
他當然也不可能給大食人發個通知,後者有過來的就死路一條了。
“我最討厭大食人!”
他走到那大食商人面前冷笑道。
後者驚恐地不斷求饒。
但楊豐卻帶著俯視眾生的高傲,伸出右手按在他頭頂,同時用帶著寒意的目光環顧四周,四周那些雜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