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應該說是一個非常有雄心壯志的君主……
雖然他現在已經廢了。
不得不說玉環妹妹那豐腴的身體真得很有殺傷力,不過這很大程度上是因為他身體上的不足,像楊將軍這樣就無所謂了,別說玉環妹妹,就是她們姐妹幾個齊上,楊將軍也照樣把她們一個個挑落馬下,他就不信軟綿綿的玉環妹妹能有他那二十個騎馬射箭的女奴更難滿足,話說阿紫都能依靠腰力舞動幾下陌刀,還不照樣每晚上被他挑到哭?
但老李的開疆拓土精神還是有的。
給他一幅世界地圖……
當然,不能是完整的。
像美洲,澳大利亞這些地方就完全沒有必要了,光亞歐大陸,另外再加上非洲和南洋諸島就足夠,再渲染一下大食的擴張,鼓動他多向西域扔一些移民。
甚至於……
楊豐發現自己此行大有可圖。
他完全可以走玉環妹妹,還有高力士這些人路線,實在不行他還可以做出一點小小的犧牲,然後攛掇著老李搞一個西域大開發,主要就是授權他在民間招募移民甚至乾脆直接蒐羅囚犯好了,然後把這些人弄到碎葉,哪怕死囚犯也行,反正無論什麼樣囚犯在他手裡都保證變小綿羊。這些人可以充當苦力給他幹活,順便抓些胡女讓他們配種,這個詞非常形象,他們主要任務應該就是配種,然後最多十幾年,這片土地上就會迎來一個人口的小高峰,這些囚犯在恰當時候,完全可以將他們赦免然後編入軍隊,說白了就是走澳大利亞的路線。
“岳父大人,咱們什麼時候走?”
楊豐突然笑著說。
“老夫怎麼也得在這裡休息一個月!”
李嗣業說道。
“那這樣的話,小婿還有時間出去打個野,這樣的好天氣,不出去抓點牛羊實在太浪費了!”
楊豐仰頭看天說道。
“不行,葛羅祿葉護頓毗伽已經遣使向朝廷請罪,說當初背叛的葛羅祿軍是受大食人收買,而且送上了當時統兵的將領請朝廷懲處,聖上已經赦免其罪,你要是再去殺人放火就是挑事,朝廷少不了會有責罰。”
李嗣業說道。
“那這仇就算了?他們害死咱們那麼多兄弟就算了?”
楊豐驚叫道。
“不算了還能怎樣?”
李嗣業說道。
既然如此楊豐只能以大局為重了,回頭大不了化妝成突騎施人,然後再帶一批突騎施人一起,這種蠻夷部落之間打打鬧鬧上升不到政治高度,話說以後秋天趁著西北風派人去草原上點野火燒荒也挺不錯。總之對他來說,不把突葛邏祿人禍害死,也得把他們趕到阿爾泰山以東,讓他們跟回紇人爭奪蒙古高原的牧場去,這樣要麼葛羅祿人被回紇吞併,要麼他們從回紇人手中搶一塊地方,但無論如何,在這之前他們必然要跟回紇人打一場,那麼這就是完全可以說喜聞樂見了。
於是剩下的日子,楊豐就在忙碌種田和泡泡李秀中度過。
不得不說這時候的女人就好。
雖然住在將軍府,跟楊豐也就隔著一個院子的李秀,肯定能聽到每天晚上那些女奴們亢奮的尖叫,也能看到第二天早晨,她們那被滋潤得容光煥發的表情,但見到楊豐後還是依然開開心心地跟著他出去或者泛舟楚河上,或者騎馬馳騁草原射小動物,甚至一起手牽手跑到或者說被楊豐扛到附近山頂,去欣賞夏日裡冰天雪地的美景,絲毫沒有任何吃醋意思。
這,這真是一個男人的美好時代。
“這是什麼?”
裡面穿一件絲綢長裙,外面裹著白狐皮長袍的李秀,蹲在海拔三千多米的山上,說話間小心翼翼地用雙手捧起一朵潔白的花朵,在她前方僅僅幾百米處皚皚白雪不斷向上,一直鋪展到兩裡外的天際。
“雪蓮!”
楊豐很隨意地說。
這裡是天山支脈吉爾吉斯山,海拔最高五千的,雪蓮在這裡並不是什麼稀罕物。
“天哪,它真好看!”
李秀捧在手裡說道。
“哪有你好看!”
楊豐從她背後伸過雙手,一下子捂住她******說道。
李秀小臉通紅雙手顫抖任由他在自己******輕揉,同時那嘴唇到了她耳邊,經驗豐富的楊豐用嘴和舌頭在那裡不斷地tiaodou著,李秀顫抖著感覺自己都已經快要暈過去了。
“乖,問你個問題。”
楊豐用一種飄渺的語氣輕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