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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下,我甚至可以清楚的感覺道他心跳的速度,和那血液奔流的方向。

是的,他想讓我知道,他開啟了他的身體,放出了隱蔽的靈魂,他為我貢獻出毫無防備的自己,他就是這個世界上最愛我的那個人。

著了心魔般,將沾了泥石的手指探入他細緻的彷彿終日不見陽光的肌膚,在那平坦的腹部愛憐的撫慰著,手指間因又細小的泥石而微微硌痛,但這種細微的異樣卻承載了強烈的亢奮與歡愉。

我的呼吸變得濃重,有種破壞唯美的罪惡感,也有種獨佔純粹的興奮竊喜。

不要以為男人可以無愛而性,女人就非得因愛而性,這是個錯誤的觀點,就如通手套不能戴在腳上一樣純屬謬論,這就好比五指襪也是一種過時的流行。

女人,其實比男人更是感官動物,她們用眼睛吸取一切美妙的景緻,她們逼男人更哎觸碰細微的美妙,比幼童更能享受細膩或者粗糙。

所以,當一個男人想要和你做愛時,你最好別問他是否愛你,就如同此刻,如果青菊淚痣如果問我愛不愛他,我一定說我愛。

但可能出口的只是個半句,完整來說,應該是……我愛你……的身體。

別以為貪圖身體就是丟棄靈魂,從動物的擇偶標準來看,都是先從氣味和體型開始的。所以,我承認一點,我被青菊淚痣剎道了。

由腹部道胸膛,由胸膛回到腹部,在那褲袋邊緣處徘徊,若謹小慎微的妖精,想要試探深淵,卻又怕萬劫不復。

不得不承認,手下的質感給了我很大的觸動,有種想要狠狠糾纏的衝動,想要貪享他的這份極致。

他的腹部感性的起伏著,他張著的回眸縈繞起靡麗的痕跡,他的柔唇呼吸著急促而熾熱的氣體,他髒兮兮的手指突然緊緊扣著我的手,硬是從那皮帶與腹部的微小空隙中擠了進去!

當那熾熱的硬挺貼覆在手心,我全身的血液彷彿都瞬間衝到腦門,轟隆一聲,震倒一片防備。

他的大手覆蓋著小手,我的小手掌握著他的脆弱,就彷彿一層層的庇護包裹般那樣安全。整個世界,都是彼此,其它……都不存在了。

他愛撫糾結著我的手指,我的手指挑逗撫慰著他的慾望,就這麼眷戀著,躁動著,糾纏著……

手脖處即使被他的手腕護著,但那被撐到極致的皮帶也不免攪痛了側面肌膚,可想而知他的腰身和手腕會有多痛。但他卻渾然不覺般,仍舊引誘著我擼動著。

隨著他呼吸的急促,男子低沉的呻吟由喉嚨處傾斜而出,在雨滴的噼啪中低音出夜的靡麗。

有那麼一刻,我甚至覺得他的高潮裡摻雜了哭泣的聲音,可待我認真去看,他卻已經閉上了眼睛,面上仍舊璀璨了大片的水澤,如同剛解凍的冰雕般瀲灩妖媚。

我攥著他的柔軟,他包裹著我的手指,兩個人就這麼我在對方身邊,呼吸著彼此散發出的氣味兒。

我咯咯的笑著,如同妖孽般銀亮著鳳目,聽著他咚咚有力的心跳,享受著他的呼吸起伏。這場雨啊,好像是積釀的酒,澆醉了我的身子,澆灌了我的靈魂,甚至連發絲都柔軟了起來,痴迷的與他的饅頭青絲交纏起來,都……醉了……

暗香襲春爭寵夜(一)

愛一個人可以很簡單嗎?不,這其實是一個關乎生命的抉擇。我已經過了躁動的十八歲,不會因為一支玫瑰或者一條項鍊、一聲誓言就敞開心扉,去相信所謂的海誓山盟。但是,愛情往往是最好的狙擊手,無論你躲在自認為多麼理智的地方,都會被一招斃命!所以,我還是受了青菊淚痔的蠱惑,為了他給的放縱,我在沒完全敞開心扉時就先劈開了大腿。

可惜……人家不要我。

他讓我撫慰他,但他卻不要我,我敏感地察覺出,他在等我愛上他,他要我先敞開心中的門戶,然後在張開肉慾的大腿。

我覺得,這個男人,就是他媽地來引誘我下地獄的禍害!

相信我,女人的第六感一向出奇的神準。

不是有人說嗎,情場得意賭場必然要失意。

我可能就是此種論點的典型論據。

要說這白毛妖狐也挺夠意思的,昨天我因故缺席,他就剪短了電線,造成停電事故,將比賽改成了今天。

可是……

我張著唯一可以透氣的小嘴,從床頭的紙抽裡扯出一張面巾紙,狠狠擰了擰川流不息的鼻頭,無比哀怨地肉疼這與我失之交臂的社團比賽鉅額獎金,真是嘆息緣分淺薄啊。

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綠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