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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說:“溝溝溝!”瞎子一聽,隨著瘸子唱起:“哦雷歐雷歐雷。”

可想而知,他們一定會載入溝裡。

不過,我卻覺得這不但能證明當時的《生命之杯》非常紅火,也可以說明這是一個自強不息的笑話,既然已經深有殘疾,卻又能這麼快樂,多難得。

但當我仰頭望雨的眼掃,到青菊淚痣前面的大樹幹時,我突然感悟,原來笑料段子題材確實來自生活,而又高於生活。

我急切指出:“哥,樹!”

而青菊淚痣更是聲含寵溺的配合問出:“樹在米粒眼裡又是怎眼的……唔……”

兩聲悶哼後,我倆皆倒在泥濘裡,我爬起滿身泥漿的身子,揉了揉他的額頭,感慨道:“樹,就是你腦袋剛剛碰撞過的樣子。”

他張著清透的眼睛,若求知的孩童般感受生命,唇角勾起笑意:“看來,樹是一種危險的證明。”

我望著他妖孽般的右臉,幽幽的問:“哥,你知道女人是什麼樣子嗎?”真的,我就是想知道他到底有沒有過女人。

他用那沾滿稀泥的手指撫摸上我的臉頰,摩擦著我的唇畔,留戀著我的下巴,不答反問:“米粒,你知道男人的樣子嗎?”

我覺得,他以這樣的口吻和我說話,就是在誘惑我。

當即也毫不客氣的將手摸索過去,在他被雨水淋溼的衣衫上留下一片片的狼爪印,揉搓著他胸前的小巧突起,愛不釋手。

他仰頭笑著,讓那雨滴落入淺灰色的眼,任我的手在他身上上下其手,用極淡的聲音說:“米粒,我的身體變化了。”

我往他褲子上的突起瞄去,被那傲然的小山包誘惑的呼吸一緊。

他身子後仰,讓自己修長纖細的身體在泥濘中完全沒有防備的展開,若一株雅緻淡薄的白菊悄然綻開,以完美的氣節撐著自己慾望的哭泣。

他伸開胳膊,邀請我一同躺下:“來,米粒,到哥哥這裡。”

我掃眼黑成濃墨的天空,望眼周圍黑綠的模糊樹影,揪眼這片只為我們開啟的寬曠綠地,重視扯了發上的帶子,散落了一頭青絲,乖巧的倚靠在他的身邊,躺在那纖細的胳膊上,窩進了那不甚有力卻令人心動的懷抱裡。

周圍的一切都是如此寂靜,除了耳邊鼓點般的噼啪聲,全然感覺不到一點存在的氣息,又那麼一刻,我竟然覺得自己已經死了。這種感覺很奇妙,但卻不至於恐慌,我想,是因為我身邊有他。

在這片雨夜下的黑暗中,他摸索道我的冰涼小手,掌握著我的力量,將彼此的一切透過手指的感官傳遞著。

他將我的手撫摸到自己的臉上,一寸寸的移動,一寸寸的撫摸,一寸寸的下移,一寸寸的探索……

而聲聽不見了,是剩下彼此的心跳,咚咚有力的歡實著。

他的聲音彷彿從極遠的地方傳來,承載著異族的神秘芳香,不濃郁,卻令人痴迷,他說:“小草在身體下拼命的吸吮著雨水的營養,想要在明天長出綠油油的高昂,想要在風吹運動中搖曳身軀,想要獨立成一片特別的土地,不為花兒陪襯,只為自己的歡愉。

而水拍打著大地,大地反擊的蹦起泥濘的痕跡,在腳趾上,在手腕上,在胸膛上。因為我們此刻躺在這裡,所疑這種泥濘似乎要將我們掩蓋成垃圾。

米粒,我們不去和別人一樣,你我都是因叛逆才生出的種子,即使不咆哮這無端的倫常,但也絕對是這片混沌中唯一的殘缺唯美。

米粒,我就在這裡啊,你能感受到的。

米粒,我就在你的手下,你而已從我身上探索任何你想知道的一切。”

他就那樣笑著,如同墮落在地獄裡的妖孽一樣,用雲淡風輕的聲音說著及其煽情的話,他在勾引我,我知道,我清楚地知道,但卻無法抗拒這惡魔的血咒。

他的大手指引著我的小手愛撫著他的身體,在那淡薄的布料上滑動著靡麗的青色痕跡。

我知道,他在等著我,等著我掀開他的衣衫,等著我投入這場瘋狂,等著我主動的探索,等著讓我無路可退,不能後悔!

這一課,我清楚的感覺到,他就是地獄裡那極美的曼陀羅,在我永遠到不了的彼岸搖曳誘人的花姿,想讓我不顧一切的飛蛾撲火,想讓我跨出自己的禁地,趟過一地的荊棘,即使是傷痕累累也要葬送在他的腳下,從此後……同根不棄。

這一刻,我竟然覺得,他愛著我,深深的愛著我,用性命愛著我,用靈魂捍衛著我。

他就躺在我的身旁,他的身體就在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