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彼此的距離。
相良陸鬥適時的選擇忽略,更往前靠近她,“什麼?我聽不見。”
裝傻!
“快、放、開、我!”她持續往後退,連帶用手使勁的拍打他的手臂。
女性直覺告訴她,這個距離不妙,如果都已經有所感覺卻不掙扎,就太對不起自己了。
“那怎麼行?!我正要坦承我的心思呢。”他拒絕。
“我會聽你說,只要你放開我!”她只好繼續掙扎。
他怎麼能放開她?如果就這麼放開她,她一定會跌個倒栽蔥。
相良陸鬥嘆了口氣,決定結束她的掙扎,緩緩開口,“我喜歡你。”
“嗄?”腦子裡的神經接不上線,她完全傻住。
“喔,不,都過了二十幾年……”掐著下巴,他偏頭思考了一會兒,“應該是‘我愛你’才對。”
轟!
結果她還是因為昏倒而整個人往後跌。
都過了二十幾年……
應該是我愛你才對……
我愛你才對……
我愛你……
“見鬼啦!”
夜半的一聲驚叫,讓人絲毫不懷疑她說的話。
忘了是第幾次從床上彈起,封颯月拿起早就放在一旁的毛巾擦拭滿頭冷汗。
那個從小最愛欺負她的野猴子說喜歡她……喔,不對,是喜歡的最高階,那三個字這幾天瘋狂的出現在她的夢裡,當然也包含那時候說這話的他,就像是揮之不去的夢魘,天天出現,每次都讓她從夢中驚醒。
“對呀,這或許只是個噩夢……”她邊擦汗邊自我催眠,“哈哈,原來是個夢呀!怪不得。”
“不對喲,這不是夢。”相良陸鬥飄忽的聲音輕輕響起。
“喝!”封颯月往後一蹬,黝黑又圓亮的眼睛瞪視著夜半里的不速之客。“你怎麼會在這裡引”
這不是她的房間嗎?
黑暗中,他無法辨識她的嘴形。
“還好嗎?”坐在床沿,相良陸鬥輕輕撫上她的臉頰。
封蒼徵告訴他,這幾天她的精神狀況不是很好,上班時常常恍神,大錯是沒有,但小錯不斷,他也注意到她的黑眼圈每天都有加深的趨勢,所以他才想來看看。
不過她小姐也忒是大膽,住在臺灣這種治安不甚理想的地方,她的窗戶居然一推就開,是認為在這一任警政署長的英明帶領下,臺灣已經邁入夜不閉戶,路不拾遺的良好社會風氣時代嗎?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察覺他亮灼灼的雙眼在黑暗中眯起,注視著她的嘴形,封颯月扭開床頭的小燈,照亮彼此的臉。
“你怎麼會在我的房間?”她又問了一次。
他指著大開的窗戶,“我從窗戶過來的。”
“我不是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