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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然想起錦兒便在內室,他定然也以為自己荒淫無度,好色放浪,當下急忙辯解道:“沒有的事,都是外面謠傳,我,我當時是在找一個人,我……“羽兮忽然發現竟是辯解不清,唉,怪不得自古以來這種風流韻事都是越描越黑。

如錦一怔,心下一閃,莫非她當時是在尋我麼?立時又搖頭暗笑,心道自己在胡思亂想些什麼,那小淫賊在外面惹了什麼風流債,這種騙人的小把戲自己也信。

果然那軒兒也是不信,只哼了一聲,略是慍怒地追問道:“那怡春樓的頭牌小倌兒呢?你搶到府裡做什麼?難道也是找人?”

軒兒步步緊逼,羽兮一步一步後退,沒有注意到兩人不知不覺已經越過屏風退到了內室。羽兮口乾舌燥,不知如何辯解,心道怕是錦兒也如此想我,口中只道:“你說卓君啊,那日碰巧遇上他被逼賣身,被老鴇捆綁在房裡,我看不過就帶回府裡,因為他沒了親人,是以一直以客人身份住在蒼林苑,明日你可以直接問他。”

黑暗中看不出軒兒臉色,不過他似乎眉頭舒展了些,羽兮忍不住輕籲一口氣,卻聽他忽然冷笑道:“那你在勾欄院裡做什麼?難不成你預先知道有個叫卓君的會被逼賣身?”

如錦在塌上也險些脫口問出這一句,心道這軒兒果然聰明,逮到這淫賊的狐狸尾巴。如錦卻沒想到為何他心裡會介意羽兮出現在勾欄院。

羽兮乾乾咽口唾沫:“那個……那個,是二王姐拖著我去……”

“你,你果然還是……我便知道,你和外面的女人一樣風流!我不許!”軒兒大怒,一把攥住羽兮的手,他的身量比羽兮高了半頭,又習過武,輕巧地拉近兩人的距離。

兩人以前在梁洲嬉鬧慣了,也沒什麼,羽兮卻想到如錦便在裡面聽著,心裡越發緊張,生怕錦兒誤會了他,當下結結巴巴道:“軒,軒兒,沒有,沒有的事,我只是被二王姐拽去喝了杯酒,你,你先回房罷,有事明天再說。”

羽兮緊張得頭髮昏,不知兩人已經挪到了塌前,如錦發覺不妙,怕被那人發覺,試著不著痕跡地往床裡靠去,心裡怒道:“這混帳東西,自己調情幹什麼要當著我的面?”

軒兒卻呼吸一重,似是惱怒,咬牙道:“原來是喝花酒麼?二王姐自己放浪慣了,還把你拖進去,我早知道你人大了,心也大了,想要人伺候了,我不許!你要什麼我都給你,我伺候你便是——”

羽兮頭一暈,已經倒在塌上,當下大驚,呼道:“軒——”軒兒的身子壓下來,羽兮頭皮一麻,驚愕得說不出話來。

如錦聽他們說了半日,已知那軒兒尚未婚配,哪知這軒兒竟如此大膽驚世駭俗,抱著這小淫賊滾上塌來,三人同在一塌,若不被發現才怪!幸得內室漆黑一團。如錦震驚之餘,捂著嘴巴大氣也不敢出,羞得渾身都起了火。

羽兮腦中轟地一聲一片空白,軒兒已摸到她腰間,扯著衣帶呢喃道:“我不許你碰別人……”

羽兮回過神,急忙使力推他道:“你做什麼軒兒?”慌亂中摸到什麼,羽兮一怔,明白是錦兒的腿,心下大窘,慌忙鬆手,又想這番景象被他瞧見,從此以後,錦兒更瞧不起自己了,又氣又惱,奈何軒兒武藝勝過她,又正在氣頭上,當下使了力,她竟是掙不動。

如錦萬料不到如此境況,一個男子竟不顧世俗把女人鉗制在塌上,兩人竟還……震驚之下,又是羞惱又是高度緊張,幾乎昏過去,只咬了牙順著被褥輕微地朝床尾挪動,偏是忽然被羽兮握住了腳踝,她手下的肌膚竟傳來一陣酥軟,心下大惱,又不敢大掙,幸得那淫賊立刻鬆了手。

軒兒畢竟是習過武的,方才是惱恨之下沒有發覺,現下近在咫尺如何不知,當下丟了羽兮,一把扯住如錦衣襟,大喝道:“誰?”

羽兮拍一把額頭暗道:“完了。”

如錦被軒兒抓住,反倒冷靜了些,心道這小淫賊好象很是忌憚這軒兒,如今倒瞧她如何收場。

房內雖黑,軒兒也知這必定是個男子了,心裡氣極,又極是委屈,氣得發抖,抓起羽兮道:“你還說你沒藏人?這人是誰?又是哪家勾欄院的小倌?”

如錦聽他竟當自己是勾欄院的,一時惱怒,冷冷道:“哼,這世上也就你一個把這個小淫賊當寶貝,她藏沒藏人我倒不知道,不過她搶人倒是真的。我娘好歹也是一個尚書,今兒晚上我憑白無故被她擄了來,兩位要鬧只管鬧,先把在下送回去,二位怎麼折騰都成。”

他的聲音淡雅清脆,如珠翠玉石,好生動人,軒兒已是一呆,料知必是個美人,心下更怒,帶了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