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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也沒有多想。她身材纖弱,但是身體向來健康。她以前就經常說,像她這樣的人是沒有資格生病的,那是一種太奢侈的享受。

每次想到這句話,總是讓我不由得心疼。

可是今天,我的心被失望、嫉妒、難堪、痛苦各種感覺腌臢著,已經硬的像塊石頭。

“哥,怎麼不叫幾個美女過來坐坐?”我說。

天佑哥瞥我一眼:“女朋友在這兒坐著,你還不老實?”

我攔過飄雲的肩膀笑著說:“沒事,我的女人調教得好,懂事得很,從不跟我拈酸吃醋。”

又故意扭頭看著她:“是不是,親愛的?”

她扯了扯嘴角,勉強的笑了笑:“是。”

今天的她好像特別的柔順乖巧,卻讓我由衷的痛恨。

我把她的無奈當做怠慢和輕視,是的,她不在乎我,從來就沒在乎過。

女人很快就來了,個個光鮮亮麗,風情嫵媚。將不施粉黛,衣著素淨,神態萎靡的她一下就比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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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就是要她看著,眼睜睜的看著。我要她知道,比她漂亮,溫柔,有魅力的女人比比皆是。我要她明白,她跟她們沒什麼區別,不過是我花錢買來的一件貨物,一個玩偶。

她有什麼了不起?憑什麼自命清高?

我被一群女人圍在中央,大口的喝酒,放肆的笑。我放縱自己在這簡單原始的快樂中。好像這樣就可以忘記她無情的背叛,忘記自己的哀怨和心疼。

我們一群人唱歌,喝酒,划拳,嘻嘻鬧鬧玩了很久。飄雲始終一個人靠在沙發的深處,長長的頭髮遮住了臉,好像睡著了的樣子。她總是這樣,什麼都看在眼裡,卻什麼都不放在心上。

看到這樣的她,我的憤怒和怨恨不但沒有得到紓解,反而越演越烈。

天佑哥說他累了,摟著一個身材凹凸有致的女人,進了隔壁的包間。

我叫人把醉得東倒西歪的女人們一個個扔了出去,然後藉著酒勁把縮在角落的女人蠻橫的壓在沙發上。

飄雲顯然受了驚,睜大一雙漂亮的清水眼,霧濛濛的望著我。

“隋洋,幹什麼?”

“做我們該做的事。”我動手解開她的衣釦,帶著濃濃的酒氣和女人的香水味親吻她光滑的脖子。

“不要在這裡,我們回去,好不好?”她低聲請求著,臉色蒼白,呼吸熾熱。

被□和酒精麻痺的我完全蠻橫:“就在這裡,我想要。”

她看著我被酒精燒紅的眼睛,沒再說什麼。

我借酒裝瘋,整個過程都很粗暴。在她白皙的面板上留下大片青紫的吻痕,連脖子都沒有放過。

我刻意延長了□的時間,卻不給她一絲一毫的享受。我無恥的用這樣的方式來羞辱她,只有這樣,我那顆可憐的、憤怒暴躁的心才能稍稍得到滿足。

我緊緊扣著她纖細的手腕,試圖用疼痛喚起她的回應。可她始終一聲不吭,連最微弱的呻吟都沒有。這種麻木刺激著我,令我更瘋狂的傷害她。

最後一切都結束了,我在短暫的釋放中有一絲恍惚,好像整個人都被人掏空了。

坐起來,點燃一隻煙,看著滿屋子的狼藉。包間的隔音很好,可還是能聽到隔壁女人癲狂的叫聲,那邊方興正艾。

我撿起掉在地上的外套,扔在她身上,淡道:“我還有事,你自己回家吧。”

然後整理好自己,準備起身離開。

可沙發上的人卻一點反應都沒有。我心裡一驚,托起她的臉。這才發現,她滿臉的虛汗。摸摸額頭,燙得嚇人。

她生病了,我竟然現在才知道!還三更半夜把她帶到這種地方,極盡羞辱?

我瘋了似的抱起她,砸開了隔壁包間的大門。

開門的是個半裸的女人,滿臉驚訝的看著滿臉恐懼的我。

“哥,快送我們去醫院!她,她好像快不行了!”我對房間裡的人聲嘶力竭的喊道。

我整個人都亂了,甚至忘記了,我可以自己叫計程車的。

天佑哥把我們送到醫院,值班的醫生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說她是重感冒引發了肺炎,情況比較嚴重,需要住院觀察。還說病得這麼厲害,怎麼拖到現在才把人送來?燒到四十多度,萬一把肺子燒壞了怎麼辦?

望著醫生責怪的眼神,我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天佑哥去辦住院手續,我坐在床邊,望著飄雲比床單還要慘白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