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正好將她的小手包裹在其中。
有種莫名的感覺在心底浮現,在席曦還來不及捕捉之前就消失無蹤,她靦腆地想抽回自己的手,卻在此時,一陣不知從哪兒來的風將牌吹起,一張牌在空氣中飄浮了一陣之後,安穩地落在男子的腳邊。
那張牌是“斷塔”。
電光石火間,有著某種的感應進入她的心底,強烈得讓她睜大眼睛,抬頭望著索禕爾俊美無儔的臉龐;雖是注視著他,但渙散的眸光裡卻沒有他的影子。
“幽冥。”恍若輕飄不存在的語音從席曦唇邊逸出,卻足以讓索禕爾心中一驚。“死神的鐮刀將要出動不再隱藏,弦月是一把匕首,劃開所有隱藏的野心,以下犯上的陰謀也將顯露,所有的激鬥都將在臺面下進行,維持著表面的和平。”
什麼東西?為什麼她會突然提到“幽冥”這個字眼?
聽著席曦的話,索禕爾微微地眯起了眼睛,握著她的手臂不自覺地一緊,使得席曦痛得回過神來。
“唔。”席曦痛得悶哼了一聲,“你捏痛我了知不知道啊!”
“為什麼會提到『幽冥』這個字眼?”索禕爾並沒有因此而放開她,反倒是逼近她秀麗的臉龐,在聞到她身上淡淡的少女馨香時,他有著一瞬間的失神。
“呃,少主,她是……”東方琊連忙出聲想替席曦說話,卻在索禕爾一個瞪視下消音。
“我不知道。”席曦爽快地回答,雖然被他的氣勢給震懾住,卻沒有退縮,只是直直地回視著他,“也許你不相信我的話,可是我擁有天生的超能力,能夠知道被我觸碰到的人將會遇到什麼事情。”
“還真是神奇。”索禕爾嘴上是這麼說,但是語調一聽就知道是充滿著諷刺和鄙夷。
席曦惱火地拿出被她撿起的那張斷塔,遞到索禕爾面前,“這是塔羅牌,當我要確定我的預測是否準確時,我就會翻塔羅,而掉落在你腳邊的正好是斷塔,而斷塔的意思正是突發事件。”
“既是突發事件,又怎麼可以被預測?”索禕爾對這種怪力亂神的事情是很難相信的。
“不管你信不信。”席曦抽回自己發疼的手臂,狠狠地瞪著索禕爾,剛剛才對這傢伙萌起的好感被打消得一乾二淨。長得帥了不起啊!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反正我話已經說完了,是什麼意思我也不知道,你好自為之。”
索禕爾的嘴邊勾起一抹豺狼似的笑意,看得席曦頭皮發麻。
這傢伙……這傢伙做什麼笑得這麼賊?
“那麼,預言師小姐。”索禕爾帶笑地將席曦的手執起,輕輕地湊到唇邊一吻,語調是輕柔的,眼神和字句卻犀利得可以殺人,“你最好祈禱這個預言不要成真,不然,我會教你知道什麼叫作『禍從口出』。”
席曦從來就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搶錢美少女,可是,這次她卻真的結結實實地打了個寒顫。
她知道這個傢伙是認真的!
“少主,她真的是……”東方琊徒勞無功地想為席曦說話,但是又在索禕爾的一個眼神下消音。
“哼,我倒想知道你會用什麼方式教。”即使骨頭都在打顫,但是席曦還是倔強地抬高下巴,走入了PUB的會場。
她倔強的眼神絲毫沒有在他的氣勢下臣服與退縮,依然保持著無比的清亮和澄澈,在瞬間激起他的興趣和征服的慾望。
即使她是個女騙子,也會是他所遇過最迷人的騙子。
如同潮水一般的歡呼聲以幾乎要掀開天花板的氣勢響起,索禕爾的眼睛再次微眯了起來,朝著東方琊勾勾手指頭,“那些人在等的就是她?”
“這就是我一直想跟少主說的啊!”東方琊非常無奈地說著,“她就是這裡的招牌,曾經被電視臺訪問過的女預言師——金色光亮,而她的本名叫作席曦。”
“席曦嗎?”索禕爾一字一句地玩味著,然後笑了起來,又是豺狼一般的微笑,“我要關於她的資料。”
“咦?少主你不是根本不相信這種關於預言還是算命占卜的事情嗎?”東方琊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難道少主他……
但是索禕爾只是笑著,接著也走入了PUB會場,沒有回答,眼中所存留的,是挑戰的光芒。
“少主,那些人好像到了。”東方琊回過頭來跟索禕爾報告著。
“來了嗎?”索禕爾眼眸一閃,然後隱沒在PUB包廂的黑暗中。
死神的鐮刀將要出動不再隱藏,弦月是一把匕首,劃開所有隱藏的野心,以下犯上的陰謀也將顯露,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