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7部分

被他如此一挑逗,花緬只覺面紅耳熱,心跳如鼓。她穩了穩情緒,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自然如初:“我泡好了,現在要上去了。”

她想推開他,卻被他牢牢鎖住禁錮在懷中。下一刻,他低頭吻上了她的唇。

她掙扎著想要擺脫他的控制,他喘。息著誘哄道:“別動,我不會要了你,讓我再親一會,解解饞就好。”

她莫名心軟,不再動彈。當她以為他已紓解的時候,卻發現他似乎越發地欲罷不能。她望著猛地推開自己喘。息不定的男子,只覺他眼中似有一團火焰在熾烈燃燒。

他撫上她的臉頰輕笑道:“原來我竟是在引火燒身。”含情的眸光緩緩遊移至她的左臂,

他在她耳邊柔聲道,“你要好好地等著我,待你及笄,我會給你一個盛大的婚禮,和一個讓你終生難忘的洞房花燭夜。”

她心中一顫,莫名的疼痛瞬間席捲而來。當原本一直在逃避的問題終於明晃晃地擺在眼前,她竟無所適從。她的婚禮、洞房、守宮砂,原本都是屬於野哥哥的,如果給了別人,她十四年的翹首企盼又算什麼?

她慌亂地起身出浴,然後迅速穿好衣衫逃遁而去。

裴恭措只當她害羞,穿衣追去,卻在中途被韓徵攔住,待聽完他的回報,他的臉色不由一沉。

一路奔至林外,花緬忽聽林中傳來異樣響動,於是循聲而入。

剛入林子深處,姬雲野的身影便闖入了眼簾,她頓感意外,追上前喚他,他卻笑而不應。

林中有清脆的鳥鳴聲,潺潺的溪流聲,還有細微的風聲,在漸起的薄霧中,鼻端傳來淡淡的花香,不似漫山遍開的海棠香氣,倒像是浸染了死亡氣息的曼陀羅。

一股窒息之感驟然襲來,她只覺心臟一陣緊縮。

殺氣!在這樣祥和的氛圍中,眼前只有野哥哥的笑顏,為何卻會有如此強大的殺氣?

一邊感覺到殺氣在漸漸靠近,一邊又尋覓不見殺氣由何而來,慌亂中,她倏地拔下頭上的髮簪,狠狠戳進自己的食指。

伴著劇痛的襲來,花緬眼前的景象煥然一新,哪裡還有野哥哥的身影,只見三個黑衣人正帶著貓捉老鼠的戲謔神情緩緩靠近自己。若不是她的意識夠強大,根本破不了這用五行八卦擺出又加了輔料的幻陣。

目光交匯中,她微微一笑,卻讓他們同時一怔。

為首的黑衣人道:“你沒有陷入幻境?”

“不就是幻陣嗎?小意思。”花緬說著,蹲下身子揀起幾塊小石頭,在地上擺弄起來。

“你在做什麼?”

“擺陣啊。”

片刻的沉寂後傳來男子的大笑聲:“你這也叫擺陣?哈哈哈哈……”

花緬仰頭笑望著為首那個笑得最為猖狂的男子,神態看似悠然,眸底卻似醞釀著一場巨大風暴。

笑聲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驚恐的尖叫:“不要,不要啊……”

“你對他做了什麼?”另外二人被眼前莫名的變故懾住,同時執劍質問。

花緬只望著他們笑,一笑傾城,瞬間怔忪了二人,她卻突然出口道:“睡!”

嘭地一聲,二人竟同時栽倒在地。

花緬轉頭對為首的黑衣人道:“別害怕,你看到的景象已經不存在了,現在我送你兩個鮮嫩可口的美人讓你享受,包你喜歡,第一次可能會有點痛,不過忍一忍,慢慢就好了。”

見那人情緒漸漸安定下來,花緬拍了拍地上的一人道:“你眼前的美人已經準備好了,你去把他的衣服脫了,喜歡怎麼玩就怎麼玩,記得要溫柔一點。”

地上那人睜開眼睛,聽話地起身走向為首的黑衣人為他寬衣解帶,而他竟毫無反抗地任他施為。

還是第一次看活春宮,花緬頓覺興致大好。為了讓場面更加香豔,她如法炮製地將第三個人喚起,讓他也加入了那二人的酣戰之中。

待那三人一絲不掛地混戰到一處,花緬躍上了旁邊的大樹垂腿而坐,好整以暇地觀賞了起來。

當裴恭措趕至林中將這一幕盡收眼底時,只覺哭笑不得,他對身後的韓徵道:“去把那女人給我弄暈了扛回去。”

更遠處,一個相貌無奇唯獨眼睛漂亮異常的男子,亦觀賞了整個過程。當花緬被韓徵暗算從樹上墜入裴恭措懷中時,他唇角勾起,飛身離去。

從風瀾谷回城的路上,花緬還在為沒有酣暢淋漓地欣賞完那場春宮秀而耿耿於懷。望著坐在自己對面幸災樂禍看著她的裴恭措,她惱道: